來備好,萬一娘娘需要就立即捧出來,沒想到徐大小姐看在眼里,可徐大小姐又怎知花斛是為牡丹準(zhǔn)備,也許只是準(zhǔn)備擺放在側(cè)室之中。”
徐清歡道“太后娘娘喚我去插花時,那捧著花斛的宮人從側(cè)室里走了出來,不過與女官對視之后又退了回去,見到此情此景,我心中就做出了推測。
許多時候得不到確切的答案,只能先做推測再與所見事實相互印證……”
太后娘娘聽到這里“你就是這樣幫著衙門破案的?”
“正是,”徐清歡抬起頭,“那些案情太過復(fù)雜,一時沒有更多的證據(jù),想要得到進展,只好先拓寬思路。”
太后娘娘道“所以你懷疑那些倭人運了火器進京,也是基于你的猜想?”
徐清歡點頭“不過那些猜想也不是毫無依據(jù),而且火器這樣重大的事,小心防范總是百利而無一害。”
太后沉默地望著徐清歡,半晌斂目道“好個百利而無一害,此案能查明也確然有你的功勞,所以哀家才會賜給你一柄如意。”
話說到這里,徐清歡應(yīng)該上前謝恩,她撩開裙擺端端正正地跪下去“臣女叩謝太后娘娘恩典,只是……那如意貴重,臣女受之有愧,不免心中忐忑。”
太后忽然心中有了幾分興趣“哦,為何受之有愧?”
徐清歡抬起頭,目光清澈“因為此案并沒有完全查明,還有人躲在暗中掌控全局,雖然眼前的謀劃已經(jīng)被揭穿,也許他還另有籌備,只等我們放松警惕時,再次犯案。”
太后已經(jīng)知曉整樁案子的來龍去脈,立即想到了王允“你是說王允?”
徐清歡道“臣女堅信此案并非王允一力而為,王允深陷大牢,對付張家和安義侯府于他沒有任何的好處,要向弄清楚一切,就要找到那個真正能夠從中謀利之人。”
太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微沉“你想要繼續(xù)查下去?”
徐清歡果斷地道“臣女只想求個實情,只要一日被那人窺伺,就一日不得安生。”
太后不知為何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仿佛也有這般的果決。
張家好久沒有這樣出挑的后輩,若是張靜姝如此,她就算拼盡全力也要扶她母儀天下,這世上不是所有的榮光都能歸一人或一族所有。
“起來吧,”太后面色柔和了許多,“你說起案子,哀家也想起一件事來,不知你敢不敢去查問,此事事關(guān)簡王,只怕牽扯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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