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我的原話告訴母妃,我是個人,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欲,我不再想做回小時候,事事都任憑母妃擺布的樣子。”雍王說完,便進了書房,猛地關上了門。
張嬤嬤無奈,本還想說一句:“天下無不是的母親,哪個母親不為孩子著想呢?”但是雍王不給她機會,她只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雍王的院子,回去稟告太妃。
書房里,雍王的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其實知道,惠太妃有這個要求是為他好,免得惹來麻煩,但這幅畫已經(jīng)是他現(xiàn)在保留的唯一與她有關的東西了,若是再失去,那么他這段從未開始就無疾而終的愛戀就真的什么都沒留下了。
他端詳了一會兒畫上的人兒,最后還是將畫軸卷起來,小心的收藏在一個盒子里,放進了書房的暗格。
陶顏言晃晃悠悠回到院子之后,明月就連忙迎上來:“才人,陛下之前來過了,見您不在又走了,您要不要過去一趟?”
明月知道昨夜皇帝是氣呼呼走的,今天皇帝過來她還開心了一把,覺得是皇帝是在主動示好,所以才建議自家才人也主動些。
可陶顏言打了個哈欠,道:“先睡午覺吧,我困了,睡醒再說。”
清風和明月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兩個字:果然。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擺爛啊,才人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像別的嬪妃一樣積極主動的爭寵呢?
真是愁人。
明日就要啟程,賀臨璋下午一直忙到傍晚,堪堪吃了一點晚膳,張福海便進來了,說是趙美人求見。
“叫她進來。”賀臨璋批閱著奏折,漫不經(jīng)心道。
“臣妾給陛下請安,臣妾探聽到一個可怕的消息,特來稟報陛下。”
賀臨漳這才抬頭看了一眼趙美人,趙美人看了看周圍伺候的人,示意皇帝叫他們出去。
賀臨璋瞇了瞇眼睛,給了張福海一個眼神,張福海會意帶著人出去了。
“說吧,什么事?”賀臨璋沉聲道。
“陛下,陶才人與雍王有染,他們一年前進京途中,雍王落水,是陶才人不顧安危跳水救人的,自此之后雍王便在京城找了陶才人整整一年。要說他們沒什么,打死我都不信!”
后宮擺爛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