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一樣了,一看西廂房的門開了,“阿家,怎么家里來客人了啊。”馮珧問,這西廂平日里都不開門。“是的,珧兒,我的客人。”這時候梳洗完畢的輕霄從里面走了出來,向馮珧走了過來,“奴婢輕霄給馮公子請安了。”馮珧見女子纖細輕柔,輕霄走過來的時候他見到先是輕霄的右臉,這側顏殺就沒誰了,他穿的蠻姑的衣服卻和蠻姑是兩個氣質,蠻姑靈動妖嬈,而輕霄溫柔婉約,但是當輕霄抬起頭的時候馮珧看見了那個宋字,“姑娘不必客氣,這臉上的字是小憐調皮寫的?”馮珧順便問了一句,“馮公子,誤會了,不是憐兒,是……”輕霄正愁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便被馮母打斷了,“輕霄,珧兒帶著小憐過來吃飯吧。”“好的,阿家。”馮珧也不愿意究其根本,便過去吃飯了,輕霄就站在桌旁未入座,“輕霄啊坐下吃飯啊。”馮夫人喊輕霄,“不,奴婢站著伺候就行。”輕霄規矩的站在旁邊,“輕霄啊,坐下來吧,在我這里你可不是什么奴婢,坐下吧。”生平第一次輕霄感覺到了什么是家的感覺。飯后,馮夫人便向馮珧講了一遍事情的始末,但是她沒說輕霄臉上的字是怎么回事,關鍵是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宋夫人刻上去的。“阿家,我記得蠻姑的箱子里好像有好多的珍貴的藥材和藥丸。”馮珧說,“珧兒啊,你不說我倒忘記了,可那些藥丸是蠻姑的母親留下的,會不會時間有點久,都有20年了吧,珧兒有心了。”“咳,孩兒就是覺得那個字有些礙眼”說著,娘倆倒是找藥去了。
玉暖生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