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憐坐在他旁邊說,高緯一聽自己這個太子爺好像在這個小宮婢的心里不太好,馮小憐靠著她坐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身邊都溫暖了許多,這種感覺怪怪的?!澳莻€,我是……”高緯不知道怎么說,忽然聽見了一聲蛐蛐叫,“噓_”他對馮小憐說,馮小憐瞪大眼睛,點點頭“嗷!”敢情這位小太監(jiān)是出來抓蛐蛐兒的,高緯明顯很重視這個蛐蛐兒,那是自然,這蛐蛐兒可是從修文殿里跑出來的,他一路追過來,爬上爬下的逮他,要不是也不不至于受傷,那可是他百戰(zhàn)百勝的大將軍,可是玩到起了興致也不管不顧,回頭蛐蛐兒跑了他也受傷了才想起他爹說晚上要來看他功課,這模樣要是讓高湛看見了那還了得,他最近越發(fā)的害怕他的父皇,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他就更害怕了,更不敢回去了,他們順利捉了蛐蛐兒,“以后我們蛐蛐兒一起抓,有傷我給你醫(yī),天色不早,我得走了,晚了姑姑好罰我了,。”馮小憐說完提著燈籠走了,“喂!”高緯想著他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他發(fā)現(xiàn)他在她面前可以說完整的句子,也許是馮小憐的關(guān)心,他一直在別人的責(zé)備中長大的,也許是馮小憐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才如此放肆,總之沒有其他束縛,高緯覺得這樣的相處不錯,從小到大他身邊要么是阿諛奉承的要么是對他疾言厲色的。他看了看手上給你包扎傷口的手帕,“沒關(guān)系,只要你在宮里總會找到的?!?
玉暖生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