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已經(jīng)有人告知過輕霄今兒穆黃花和馮小憐會來看望她,她得是有多激動多盼望啊,一個是她生的一個是她養(yǎng)的,當然見穆黃花的高興和期盼遠遠超過于馮小憐。當穿著一粉一黃的兩個人走進院子的時候看見一個婦人,婦人雖說打扮比較成熟看起來自然明艷動人,荊釵布衣也比一般的婦人光彩照人,歲月對輕霄不是很嚴苛。“阿家!”自從輕霄御賜在戚里見過后馮小憐也沒有見過輕霄,穆黃花更是。喊出阿家的是馮小憐,穆黃花并未有什么表情波動,可她的心里卻是厭惡極了輕霄,可又不得不配合馮小憐來這么一遭。“黃花!”輕霄是奔著黃花來的手還未等碰觸到穆黃花的衣袖,穆黃花便很巧妙的躲開了,“這院子里的黃花但是養(yǎng)的很好,和當年你在宋府養(yǎng)的那些如出一轍。”穆黃花走到了一旁的小黃花身旁,“是啊,這些小黃花原先只有一枝可是它們生命力旺盛很快就長出來這些。”輕霄說,“呵,生命力旺盛如何?不過是一些個隨處可見的無名野花罷了,任人踐踏。”穆黃花的輕嗤,“各花入各眼罷了,阿姊何必跟這些小黃花較勁兒呢?你看那里有一只蝴蝶呢,好漂亮。”馮小憐說,“你看這小黃花香甜的很,我們撲蝶吧。”馮小憐說,“好吧!”穆黃花倒也很配合,輕霄仿佛看見了那些年花間嬉戲的兩個奶娃娃,也是這樣一粉一黃。“你們先玩著,我去準備些吃的,加上你們拿來的糕點我再做一些,片刻就可以吃飯了。”輕霄溫柔的說著,“好的阿家。”馮小憐此時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歡快的答應著輕霄,穆黃花的臉上也有一點笑容,畢竟兒時在母親的護佑下成長拋去外人的奚落和欺負,也曾有過一段快樂的時光,那時候她也是每每盼著馮小憐去的,今日她也可以放下一切痛快的玩一會兒,畢竟這里沒有那么多的束縛。玩了一會,輕霄已經(jīng)打好了水,然后幫著穆黃花和馮小憐洗手,她激動的摸著穆黃花的手,“黃花啊,我有多久沒牽著你的手了。”她就這么樣握著穆黃花的手不放,一滴淚落在了穆黃花的手背上,她一下子撤回了自己的手,打翻了水盆,那一點點溫馨一下子被她打破了,一臉嫌惡的表情,“算了
,我已經(jīng)洗好了,今兒就到這吧,晚上我答應了母親今兒回駱府陪她用晚膳,我就不在這用餐了。”說完穆黃花也沒管輕霄和馮小憐扭頭就走了。“黃花!”輕霄喊著她的時候門外已經(jīng)是一陣馬蹄聲,很顯然是駱提婆的車來接她,看起來已經(jīng)等候多時,馬車上坐的倒不是駱提婆而是和士開。“我當母親為何說今兒要去兄長那里小聚,原來是阿開兄長大駕光臨。”馬車上穆黃花說,“小黃花……”和士開喊她,“呸呸呸,不要叫我黃花,叫我舍利。”“好的,小舍利,今兒火氣大的很啊。”和士開說,“一個鄉(xiāng)野婦人也想當我母親,異想天開,怎么今兒你不必哄著你的太后娘娘開心了?”穆黃花問和士開,“小舍利,你以為察言觀色仰人鼻息的日子好嗎,再怎么保養(yǎng)得宜終究也還是半老徐娘,難道愚兄就不想正經(jīng)的取幾房妻妾,可是大業(yè)未成啊。”和士開說,“好了,阿開哥哥辛苦了,他日我母儀天下定給你找一個全天下最美的女子。”這倆在這邊聊著天,那邊馮小憐撿起水盆便扶著輕霄進了屋子,換了衣服。馮小憐看了看桌子,“阿家的飯菜聞著就是那么香。”“那小憐陪我一起吃飯可好?”輕霄問的倒是有些卑微了。“自然是好,可是憐兒還沒洗手呢!”馮小憐打趣到,“好好,我這就給我的憐兒洗手手。”馮小憐坐在水盆前,“喏!”伸出了她那雙纖纖玉手,“我的憐兒啊這一雙小手像是被精雕玉琢過的,我都不敢碰,怕碰壞了。”輕霄一邊用水打濕馮小憐的手一邊說,“哪有阿家說的那么好。”馮小憐嬌俏的說,“對了,上次與你一起來的香香姑娘呢,她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呢。”輕霄忽然想起張香香啊,“那是香香郡主了阿家。”馮小憐說,“我就知道憐兒身邊的人都非同尋常,在宮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