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村長,這錢我們會還的,等回家以后就還給你,我們家的地你不能做主,來年還指著地活呢!”
心里琢磨著家里沒什么錢,倒是大哥手上應該能有一點錢。
話說怎么就中毒了呢?身體緩解之后,腦海當中打了個問號。
再次看向村長,“是不是有人要毒死我們一家?這事你可不能不管,要為我們做主!”
曹德旺擺手,“這事我可做不了主,要我說你們誰去報個案吧!讓公家查案!”
何秀秀聽到他們要報案,這才慌了神,要是被查出來,她還不得去蹲拘留?所以不能讓他們去報案,于是捂著肚子哎喲的叫,
“怎么又開始疼起來了?”
何馬看到姑娘又開始痛苦,急忙下地,“丫頭,你咋的了!”
高蘭也緊接著下來,“是不是身體的余毒沒有清?”伸手拉住男人胳膊,“這可咋整啊,要不然你去喊大夫過來?”
何馬點頭,“我去喊人!”
何秀秀故意裝得很慘的樣子。
很快大夫過來做了一番檢查,然后又給加了個吊瓶。
安月等大夫走后,這才對大哥說,“你閨女又打個吊瓶,這錢你得出?。 ?
何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早知道這樣女兒流產當天就把人帶回去了,如果不是擔心影響兒子親事,他也不會繼續留在這里。
“我沒錢,家里老大還等著錢結婚用!”
安月看著躺在懷里的兒子,遭了大罪,看起來人都瘦了,
“就像誰沒兒子似的,反正這錢不能光讓我家出,你們也得講講理,又不是我對不起你們?!?
何馬想到女兒做下的事兒,自知理虧,可是眼下這個情況他也不知道咋辦,
“錢我會還的,現在肯定是拿不出來?!?
曹德旺覺得這一家人真煩,作為村長他又不能不管,想了想,“我去派出所報案,人來了,你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我就不管了!”
說完這話直接走人了。
何秀秀都沒來得及表演,人就走了,她只能心里暗想對策。
過了沒多長時間,派出所的人來了。
聽到村子里發生了投毒大案,這可是了不得的,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所長。
還是第1次看見穿制服的公安,地地道道的農民立刻拘束起來。
安月也是如此,不過為了能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她決定第1個被審問。
“兩位同志,有什么想問就問吧!”
張所長從包里拿出了本子轉手交給了小王,“一會他們說什么都給記下來。”
小王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個案子確實有點大,不能懈怠。
張所長打量著屋子里所有的人看了一圈,正常來說應該把人分開來審訊,現在沒什么條件,那就只能逐一問了。
“這位同志,早飯是你做的嗎?”
安月點頭,“沒錯,是我做的稀飯,這家也就我一個人干活,我不干他們吃什么!”
張所長,“那你中途有離開過嗎?就是在飯端上桌之前,做飯的時候有沒有離開過?”
安月努力回想,“我出去過兩趟,一次是為了上廁所,另一次是拿柴火,也就幾分鐘的時間?!?
張所長點頭,“那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誰靠近鍋?”
安月搖頭,“沒有什么人,就是做了一鍋稀飯,只是放了幾把米全都是水。
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上我家下了毒,她這是想要我們一家子的命啊!”
張所長若有所思,于是問,“那你們跟村子里的人誰家有仇嗎?不管是誰,只要有仇的都說一下?”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