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身份可是西域的王室,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西域。
有些事情,阿如珠沒有身份更沒有立場插手。
貿然插手南詔國的這些事情可能會被各方勢力盯上。
畢竟這可是別人的地盤。
阿如珠就這么安靜地待在座位上,等著元霖離開。
不過就算不能親自提醒元霖,但是阿如珠還是想到了別的方法。
他們西域有馴獸之術,待在南詔國的這幾天,阿如珠背著忽必烈悄悄地馴化了一只不起眼的麻雀。
廂房里。
阿如珠提著筆,正在猶豫該寫些什么能提醒到元霖。
她不能直接告訴元霖楚臨天其實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這樣破壞小世界原有秩序的事情,是不被天道所允許的。
猶豫再三,阿如珠在紙條上寫了一個“楚”字,和一雙眼睛。
元霖是能考上狀元的人,應該能懂其中的意思吧?
阿如珠實在是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只能這樣了。
如果再明顯一點,就要被天道察覺到了。
阿如珠寫完之后,將紙條綁在小麻雀的腿上,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
“去吧,送完這個以后你就自由了。”
阿如珠之所以選擇小麻雀,是因為小麻雀在南詔國的宮里比較常見。
原本她是想馴服一只白鴿的,但是實在是太顯眼了。
很容易壞事。
所以小麻雀就成了阿如珠的最終選擇。
-
離開前的一晚。
阿如珠偷偷離開了他們居住的驛站。
偽裝成小廝避開了周圍安插的眼線,潛進了靈寶寺僧人所住的驛站。
小心觀察著,費了一番功夫,終于找到了玄祁的廂房。
夜深了。
玄祁還沒有睡意,正盤坐在木床上默念著經文。
窗戶被打開了一條縫隙。
有一道小心翼翼的視線探了進來。
玄祁撥動佛珠的手頓了頓。
他已經知道是誰了,因為聞到了熟悉的氣息。
終究還是沒有阻止。
反正明天他們就會離開的。
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時機把上次他撿到的掛墜還給它的主人。
“小施主,進來吧。”
玄祁嘆了一口氣,還是將那個一直躲在窗戶旁邊偷看他的人喚了進來。
阿如珠知道玄祁已經發現她了。
她就是在賭男人什么時候讓她進去。
果然,不出所料。
順理成章地,阿如珠翻窗進去了。
“嘿,小師父。”
“我們又見面了。”
阿如珠順勢坐在玄祁的身邊絲毫沒有打攪到別人的自覺。
阿如珠的靠近讓玄祁的耳朵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玄祁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見玄祁不理她,阿如珠就撐著腦袋一言不發地看著男人的耳朵上的紅意一步一步蔓延上了臉龐。
“施主,你的掛墜還在小僧這里。”
玄祁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結結巴巴地,低著頭掏出了那日撿到的掛墜。
想到自己這些天一直把女施主的東西戴在身邊,玄祁后知后覺地紅了臉。
現在的他根本不敢抬頭再去看阿如珠了。
“嗯?”
“謝謝小師父。”
“一直把我的掛墜帶在身邊。”
阿如珠故意把最后一句話說得很重。
玄祁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