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玄祁有些震驚,“那小公主怎么辦?”
“小公主?”
元霖學著玄祁的口吻,微微挑了挑眉。
玄祁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一提到小公主的事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沒有說話,但是耳根有些紅了。
元霖心中了然。
“屆時,我們會把真的公主悄悄送回西域。”
“我們已經找到相似的人替代公主了,為的就是讓楚臨天放松警惕,讓他以為自己已經拿捏住了西域。”
“二皇子值得信任么?”
玄祁皺了皺眉,事關小公主的,他不得不上心。
“我助他登上皇位,他幫我拉那個狗皇帝下馬。”
“本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沒有什么值不值得信任的事情。”
“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元霖想起了那天闖進他書房的麻雀,還有那張莫名其妙的的條。
二皇子姓楚,狗皇帝也姓楚。
到底是哪個楚?
萬一有詐呢?
元霖將心中的這些疑惑都壓了下去,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退就是死,前進尚有一絲生機。
退無可退了。
玄祁心里記掛的卻是小公主。
他注定是和小公主沒有緣分了。
不管是他的身份還是身上背負的仇恨與命運。
小公主是那么美好的人,玄祁舍不得讓小公主沾染上這些骯臟的事情。
嘆了一口氣。
心意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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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公主和南詔國二皇子的大婚之日就在今天。
西域那邊并沒有來人,不知道是不愿意來還是南詔 國根本就沒有收到消息。
忽必烈郁悶地坐在酒席上,他帶來的那支影衛(wèi)現(xiàn)在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被軟禁的這些天壓根就沒有辦法聯(lián)系上他們。
這讓忽必烈覺得有些大事不妙。
此刻的他就算是在妹妹的婚宴上,身后也是跟著監(jiān)視的人。
二皇子走到忽必烈的身邊說道,
“待今日我與阿如珠公主成婚之后,王兄自然可以回西域,順便將這個好消息帶回去。”
楚遲遇沒有接下人倒好的酒,而是親自給忽必烈斟酒。
忽必烈原本是坐著的,楚遲遇給他倒酒,他不得不起身。
但是楚遲遇卻直接將他按在了位置上。
“王兄不必客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忽必烈悶頭喝酒不理他,假裝沒有聽見楚遲遇的話。
楚遲遇現(xiàn)在也不在意,今天他心情好。
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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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里。
蓋頭之下,阿如珠的雙手是被捆住的。
她一直扭動著雙手想要掙開,但是毫無作用。
忽然,房門被人打開了。
聽腳步聲,人還不少,起碼有三個人。
阿如珠不動了。
靜靜地等著來人的動作。
蓋頭被掀開,面對突如其來的光線,阿如珠有些不適應。
等她看清面前的人時,卻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玄祁。
“玄祁。”
滾燙的眼淚隨著話音一起落下。
阿如珠見到玄祁之后,已經委屈地說不出話了。
眼淚直掉。
“公主莫哭,我這就來幫你解開。”
玄祁以為小公主是因為手上綁的繩子弄疼了她,所以才會哭泣。
等玄祁將小公主手上綁著的繩子解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