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好厲害,都堅持到我來找寶貝了。”
嶼白心疼地吻了吻阮蓁蓁的額頭,紅著眼睛安慰著。
“寶貝是不是很害怕?”
“嗯,晚上這里有野獸的叫聲,特別嚇人。”
“白天我也不敢出去。”
“可是我太餓了,出去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個爛掉的果子,還崴到了腳。”
“寶貝真的特別厲害。”
嶼白將阮蓁蓁往懷里摟地更緊了些,溫聲鼓勵著懷里的小寶貝。
“我以后不會讓這些事情再發生了,寶貝。”
“冷嗎?”
“你在這里坐著,我去把火生起來。”
嶼白將自己身上剩下的獸皮撕地亂七八糟的,放在地上,讓阮 蓁蓁坐了上去。
自己則是從山洞外面抱了一堆木柴進來,跪在地上生火。
火一會兒就生起來了。
嶼白又重新將阮蓁蓁抱在懷里,安撫著,
“寶貝,安心睡吧。”
“一切有我。”
說著,輕拍起來。嶼白之前見過部落里的雌性獸人這樣哄自己家的小崽子。
如今他倒也學以致用了。
只是阮蓁蓁在嶼白的懷里睡得還不是很安穩,時不時會顫抖幾下。
惹得嶼白又是陣陣心疼,已經在心里給那兩個人判死刑了。
“乖,我在呢。”
“寶貝,我一直都在呢。”
“以后都不會再離開我的寶貝了。”
嶼白一直不停歇地安撫著,阮蓁蓁在嶼白的安撫下,逐漸安穩地進入夢鄉。
而嶼白卻是一整夜都沒有怎么睡,時時刻刻關注著懷里小寶貝的情況。
心里盤算著,要怎么懲罰那兩個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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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斯,你覺得我應該怎么懲罰你?”
“為了一些莫須有的謠言,就對我的小雌性做出這樣的事情?”
嶼白現在已經帶著阮蓁蓁回到了部落里。
等嶼白回到部落的時候,發現溪修已經不見了,只剩一人在山洞里垂頭喪氣的歐斯。
“首領,你想怎么懲罰我,歐斯都接受。”
“就算是首領想要我的性命都可以。”
“只是,我覺得溪修說的有道理。”
“畢竟那只垂耳兔就是災星,首領您再將她帶在身邊會帶來厄運了。”
“你覺得溪修說的有道理?”
“那我問你,溪修人呢?”
“如果溪修那么堅定地認為他沒錯,那為什么現在他已經離開了部落?”
“什么?”
“溪修已經離開了?”
“對,我已經派人去找他了。”
嶼白說著,眼里閃過殺意,他已經給過溪修機會了。
沒想到,溪修還是沒想放過自己的小雌性。
“既然你覺得我的小雌性是災星,那我問你,垂耳兔部落可有被獸神懲罰過?”
“為什么我的小雌性在垂耳兔部落待了那么久,垂耳兔部落還是安然無恙?”
“這些事情,你到底有沒有想過?”
“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歐斯你難道沒有自己的判斷嗎?”
嶼白每說一句,歐斯的頭就低一分。
“首領,你殺了歐斯吧。”
“歐斯絕對沒有半點怨言。”
歐斯跪在嶼白的面前請罪。
“起來吧,我不準備殺你。”
聞言,歐斯震驚的抬起頭。
“感謝我的小雌性吧,她為你求了情。”
“但是,歐斯,我警告你,這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