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還有副寧晨也是微微一愣，過于著急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

“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寧晨問道。

“獲得不符合你等級的戰力支付的代價也十分簡單，那就是你的生命。”

聽到要以生命為代價，寧晨當即就斷了想要獲得這張體驗卡的想法，他本就是想要活下去才選擇反抗，到頭來還是死他還不如接受命運。

“算了，還是給我換其他的補償吧。”

“我都說了你先不要著急，鑒于你在本次交易是由莫離單方面撕毀交易合同。我可以對主宰體驗卡進行修改，使用這張體驗卡，不過只有一次，并且使用以后你將會處于一個月的虛弱期。”

聞言寧晨想了想，“一個月的虛弱期換一次擁有主宰戰力的體驗，還算有用，不過若是虛弱期被人發現我還是只有一個死。”

斟酌片刻后寧晨問道：“你不是說還有其他補償嗎？那其他補償是什么？”

交易手腕一翻，兩樣物品懸浮在她的手中，一件是一個光團，光團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看著它的時候感覺身心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放松。

“第一件物品則就是對你精神力的增長，這道光團內蘊含的正是龐大的精神力，你現在是超凡三階的水平，將光團吸收它可以助你突破至升華六階水平。”

話落交易又看向另一件物品，這是一顆琉璃色的心臟，似乎是一件規則產物，因為規則受到壓制，從外觀上并不能感受出這件規則產物的規則是什么。

不等寧晨開口詢問，交易介紹道：“這是帶有自然規則之一的「空間」的規則產物，你可以用你的「墮落」將其侵蝕，從而獲得這條規則的能力。”

“有了它，會對你之后的情況提供一些幫助，現在請做出你的選擇。”

看著桌面上的體驗卡，以及交易手中的兩件物品寧晨陷入沉思。

“首先排除那顆心臟，「空間」規則的確強大，但我只有三階，想要在升華境甚至主宰面前逃走幾乎不可能。”

“那么我的選擇就只有兩件物品了，一是體驗卡，二是精神力。”

“體驗卡可以讓我獲得主宰境的能力，不過后續的副作用也很大，虛弱期間被人找到我同樣只有一個死字。”

“但精神力給的境界提升卻又有些不足，六階與七階之間雖然只是一個小階段，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主宰終究是主宰，掌控規則與運用規則是兩種概念。”

沉默半晌后，寧晨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我選體驗卡。”

交易聞言臉上依舊掛著職業假笑，“好。”

手腕一番收起空間規則產物以及那抹光團，將體驗卡推至寧晨身前，同時一張上面寫有寧晨與莫離之前交易內容的交易合同出現在桌面上。

“既然你已經接受了規則的補償，那么此次交易就此作廢。”

收起金色的體驗卡寧晨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之時交易說道：“期待下一次與你的交易。”

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與莫離長相一模一樣的交易，說交易是規則更不如說她是一個人，規則本應該像是電腦程序一般按照指令機械的執行其中命令，而交易更像是一個擁有了自我意識情感的人工智能。

從她讓寧晨選擇交易補償時就能看出，按照交易規則補償來說，給你什么是由交易決定，而不是像寧晨一樣給你幾樣物品任你選擇。

“希望能有下一次交易的機會吧。”寧晨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金碧輝煌的交易大廳。

剛離開交易所，寧晨就感覺自己的心臟處傳來一陣怪異的感覺，就像是常年來被某種束縛住，今日枷鎖忽然解開帶來的一種舒暢感。

“只要我履行完第一次與莫離的交易，那么我與鳴淵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