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故交的遺孤了。”
三七居士抬眼看向周不勞,繼續(xù)道:
“違天命,違人心,違地和,此乃三違,尋常界域只違其一或二,三違界人,不可用尋常規(guī)矩相待。”
“原來如此。”
結(jié)合師尊與前世種種,周不勞大抵能明白這一番話,只是這么說來,這世上不止他一個穿越者,甚至,可以說是有好幾個界域的穿越者。
還有那所謂的萬華城,或許就是這些穿越者的聚居地。
“你既答我,老夫便替你解答一問。”
三七居士繼續(xù)道:
“此地亦是夢境,不過你可知道黃粱客為何會叫黃粱客嗎?”
“黃粱一夢,皆是客。”
“正是此意,有道是:黃粱夢中誰識我?一枕邯鄲皆是客,人人都說夢,其實不過是心境的各種體現(xiàn)罷了,而你我二人便是偶儒他人心境的客,只不過有些是不速之客,有些是上門之賓罷了。”
“依居士所言,不速之客就是那些不請自來之人罷?”
“呵呵,也可以這么說。”
三七居士一捋長胡:
“后生,第二問你提的不小,老夫要問你相當之事,事關(guān)天機之問。”
說罷,三七居士伸出劍指,抬手一揮,將漫天白霧猛然斬開一道口子,似乎切開了某些久久籠罩的事物。
“老夫暫時斬開了黑潮窺探,接下來你盡可暢所欲言,老夫要問你的是……”
三七居士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一凝,看向周不勞身后。
“你們在聊什么?”
周不勞身后,程月明正滿是好奇的看著兩人,眼中滿是好奇。
程月明的出現(xiàn),出乎倆人意料,周不勞分明沒有帶著她入夢,并且這方天地已然是三七居士執(zhí)掌,按理來說,程月明更加不可能進入。
“老頭,你這地方真好看,我可以在這里死一遍嗎?”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等周不勞開口,三七居士已經(jīng)滿是疑惑的開口問道:
“這女娃兒,莫非腦子不好使?”
“晚輩……也不好評說。”
周不勞也不清楚,程月明本身作為世紀唱片,如此神通,有些副作用也正常,何況她并沒有真正死過。
“這女娃兒,可不簡單吶。”
三七居士低聲嘆道,隨即看向霧蒙蒙的天際,搖了搖頭:
“看來今日,不好問道了。”
周不勞不知所以然,但也沒有蠢到去跟三七居士拗,只能拱手行禮,準備離開三七居士的心境。
“莫急,小子,你可是想要復(fù)界?”
“……”
“這條路可不好走,不僅要復(fù)辟天地大道,更需復(fù)辟萬千氣象,輾轉(zhuǎn)古今,也不見得幾人能成,短短復(fù)界二字,不知多少頂天立地的仙人倒在路途,你可認為自己能比肩萬古以來的仙尊神帝?”
“晚輩不知,但晚輩已然走在路上,也從未有過足以回頭的道理。”
“好吶!”
三七居士忽而大笑起身,白發(fā)白須,無風(fēng)自動,不過七尺之軀,卻恍若九天之外的仙人。
“讓老夫我試吧試吧你!”
詭異修仙:我以規(guī)則異能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