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個金丹長老,經(jīng)歷了溫含章的威懾以及百煉天途和迷玄功的洗禮,早已經(jīng)沒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周不勞閑庭信步,準(zhǔn)備逐一清理。
“周道友,別殺我,我知道宗門寶庫和各長老的私財(cái),只要你不殺我,我就將開陽宗百年積蓄,一一奉上!”年老色衰的老婦作出一副玉軟花柔的模樣,自以為楚楚可憐的向周不勞獻(xiàn)媚。
可她現(xiàn)在一身污穢也罷,滿臉的溝壑隨著面目表情拉扯,上下涌動,倒是讓周不勞一陣惡寒,“前輩這是老糊涂了?搜魂之后在下照樣一清二楚。”
當(dāng)即,周不勞一掌就拍碎了老婦的靈臺,抽出元魂喂進(jìn)了食相典,頓時對開陽宗深藏的秘密一清二楚。
“好東西的確是不少。”
心境中沒能細(xì)看的東西,如今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周道友!還請手下留情。”一名長老拖著干癟的皮相,毫無尊嚴(yán)的趴伏跪地,皺巴巴的開口哀求道,“我與周道友曾有一面之緣,道友可還記得?”
“你是那日守塔的長老?”盡管腳下之人面目全非,但周不勞還是認(rèn)出了此人,“為何我要手下留情?”
那長老咬咬牙,似乎是豁出去了:“我兄長乃是萬類宗門徒,你可識得孔悠悠?我兄長與這位元嬰大能素來交好!閣下若是放我一條生路,我即刻就為閣下引薦!”
“噢?萬類宗。”周不勞面無表情,但沒有即刻將其殺死,而是順著往下問道“那敢問閣下可識得萬類宗柳芳甸?”
“識得!識得!”那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止不住的點(diǎn)頭,幾乎痛哭流涕一般想要抓住周不勞的衣擺“柳芳甸就是我的堂妹,我乃是柳家宗族柳昌!祖上乃是柳如煙大帝!芳甸的血脈正是相承如煙大帝!”
“原來如此,大帝血脈,看來閣下的修為倒是實(shí)打?qū)嵉暮谩!焙迷谥懿粍谟心托模駝t真就浪費(fèi)了這么一具大帝血脈,只是仙帝早已是太古傳說,這人血脈不知稀薄到何種程度了。
周不勞踢開了柳昌的手,臉上看不出喜怒:“那我再問你,你可知道萬類宗出了一個欺師盜寶、侮辱柳芳甸還叛通妖詭的弟子?”
柳昌灰頭土臉,連忙爬起來:“道友說的是言安罷?此人早已死在斬仙臺了,那地方被黑潮侵蝕,孔悠悠也是拼著折損壽元才重傷出逃,言安金丹被奪,渾身上下沒有半點(diǎn)修為,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也就是說,孔悠悠還活著,是他一口咬定言安死了?”
“孔悠悠的確在閉關(guān)療傷,不過據(jù)說那黑潮之中有一件提燈秘寶,只有他才清楚具體方位,所以道友大可不必多慮,孔悠悠前輩定能恢復(fù)修為,到時候莫說一個開陽宗,哪怕玉露閣都由道友予取予奪!”
難怪萬類宗沒有親自出面,看來當(dāng)初自己給他指了一條極其險惡的道路,讓他重傷到難以現(xiàn)身。
那便問清楚了,懶得逐一搜魂了,省得瞧見些臟東西。
“孔悠悠重傷正好,那萬類宗并不清楚我的去向了,算是好事。”
柳昌渾身一顫,瞪大了眼睛,兩條唇皮不停的發(fā)抖著:
“道友……此話何意??”
“此前你不敢摸我骨相,你若是稍稍膽子大些,也不必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說不定半道我就被萬類宗剿殺了,來我親口告訴你。”周不勞掀開一角臉皮,露出了言安的相貌,五官如同妖詭一般虛實(shí)結(jié)合,
“我,就是言安。”
柳昌肝膽俱裂,悔恨交加,竟是直接嚇得直接暈厥。
“嘖,怎么越活膽子越小了。”
周不勞還未說完呢,他可不是什么萬類宗言安,而是神匠山落魄峰關(guān)門弟子言安,他只認(rèn)神匠山一個師門。
剩下幾人,周不勞就不必多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