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mào)然闖入是不可能的,周不勞此前就用魂識掃過,祁山四周,都是五重七轉(zhuǎn)的陣法禁忌。
以他目前四品陣師的水準,還沒有辦法悄無聲息的破除。
何況,那祁山前的樓閣中,似乎有一位金丹后期的修士駐守著。
以此來看,想要強行闖入祁山,大抵是沒有可能。
直接開口呢?
怕是不太可行,師傅若是真給他留下了什么,必然不會
加上祁山有王行舟魂戒的空間禁忌,到時候絕不可能僅憑三言兩語就能撇清關(guān)系,脫身更是毫無可能。
哪怕有著隙中駒和虛雷引的加持,周不勞也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能夠從祁山書院眾多金丹府主手中脫逃。
明面來看,至少有兩位金丹修士在祁山書院之中,公衡央以及那高閣中人。
周不勞思索之間,也不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宮祺掃過榜單,有些詫異道:“前幾日還有納新儀典的任務(wù),現(xiàn)在怎么沒了?”
榜上大多是些給夫子打下手的活,或者是研究陣法的紋路,不過也有不少都是同一人的名號——陽景宮的宮主公衡央。
委托者的名號都會浮著淡紅的火光,只有公衡央除外,其名號留下了一個悠悠燃著湛藍火焰的“央”字,分外的扎眼。
公衡央的委托,大多數(shù)有極其豐厚的靈石酬勞,也有將陣法符箓當作報酬的,不過這些陣法宮祺都見過。
尋常委托對他來說,都差不多是些沒什么大用的小陣法,像是龜甲符箓的原型“龜甲陣”和威力不大的“雷落”和“炎降”陣,還有更無用的觀賞陣法“聚雨”和“起風”。
唯有署名“央”字的常駐委托,如“革新陣法、陣圖和符箓”和“回收良品雷元晶、火元晶”之類的委托一直掛著。
楊東辰撇撇嘴:“早結(jié)束了,幾日后就是納新儀典。”
除卻常駐委托,其他的都是一旦有人接下,便會被溫火燃盡,若是在事先規(guī)定的時日里完成不了,便又會重新掛到榜上。
也會適當?shù)脑黾映陝凇?
“行罷,就是平時的任務(wù)報酬,未免也太少了,加上城中閣賦稅,比起以前甚至是多勞少得了。”宮祺不由得吐幾句怨言。
“最近人太多了唄,堂府發(fā)布的任務(wù)都被搶了,去其它院府看看吧。”楊東臣枕臂,毫不在意,他只要學績達線就好。
宮祺饒有興致看著公衡央的委托,發(fā)現(xiàn)有很多收取礦晶元石和制符原材的活。
看來這公衡家主也是個精明人,想得也長遠,就是比起那位太叔則要稍差些。
單憑學院學子的能耐,確實干不出什么大事,但那些學子背后的家族,無一不是富得流油,除了真心去山上采礦的,那些白來的才是主要。
太叔則便是瞅準這點,聯(lián)通了燭陽以外的世家,進而將財氣更上一層樓,達到了元嬰境界。
不過如今,都是其子王閑在打理木落軒的事物。
宮祺點點頭:“那倒是可惜了,去觀山閣看看,接了任務(wù),說不定還能去祁山里頭撿些靈石。”
周不勞聞言,神色微動,不著痕跡的跟隨二人走向觀山閣,周不平出乎意料的安分,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
方才那二人說要去觀山閣試試,這么說的話觀山閣九成也有榜單,那上面應(yīng)該會有能夠進入祁山的委托。
“東臣,是不是有人跟著我們?”宮祺的直覺極為敏銳,哪怕周不勞有意掩飾,也被其注意到了。
“哦,你說那兩位啊……”楊東臣并未回頭,“應(yīng)當是某位學弟,正好,觀山閣前空曠。”
“什么意思?”
宮祺話未說完,楊東臣已經(jīng)率先出手!
只見他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