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大爺的說法,千賀美術館說是剛發現的遺物,也就是之前沒展出過。要照這個情況,不要說真假了,有沒有都兩說呢!”
濮存志抽了口煙,“沒有不太可能,人家畢竟都來函了。我估計,那邊還會來人的。”
“這怎么弄?商量好了之后,再選個地方,雙方召集專家,倆鼎放一起比對甄別?”濮杰撓了撓頭,“算了,這種大事兒,不是我等草民應該關心的。”
“行了,就這么個事兒。因為你倆現在也在古玩行撲騰,我才告訴你們,記住別往外亂說!今兒早點兒休息吧,明天一早還出門呢!”
散了場,余耀便告辭回到了店里。他家的老房子拆遷了,他是早簽了置換新房的協議,但現在來看,拆都沒拆完,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蓋起來。
他心想,等賺夠了錢,不行先買套房子住著,住店里的確不方便。
簡單洗漱之后,余耀抽了一支煙,忽而又翻出了放好的那份民國老報紙。
他看著上面許太炎的照片,“許大師,您跑到江州來,除了格古齋有契合,這太顛方鼎,不會原先是您的吧?”
照片上的許太炎面無表情。
余耀又說,“您不會想讓我幫您解決這個事情吧?我說,就算有了您的眼力,我也沒這個能耐啊!再說了,到底哪件是真,哪件是假?這怎么會又冒出一件以假亂真的東西呢?”
自言自語了一會兒,余耀嘆了口氣,最后又將這份報紙放了起來。
這件事兒,真真假假,撲朔迷離。或許,就像濮杰說的,豈是我等草民應該關心的?只不過余耀沒來由地將這事兒和許太炎給聯系了起來,這才多了不少心思······
第二天是周日,天色有些陰沉,余耀起了個大早,先到附近的早點鋪吃了籠灌湯包,喝了碗小米粥,而后才打車去火車站。周末的清晨,不堵車,一路很順暢。
拿身份證在自動售票機上取了票,余耀進了候車廳,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了老周和老黃,只是濮杰還沒到。
過了十幾分鐘,濮杰才匆匆跑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副撲克,“剛才去買了副牌,三個小時呢,沒事兒斗個地主唄。”
“真行!你咋不買副麻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