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如果你真看得起老朽,那就收著。”才朋璽拿起玉牌起身。
余耀也只好站了起來。才朋璽將玉牌按到他手里,“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強,只是就此分道揚鑣吧!”
余耀沒辦法,暫且接過,“這么著,老先生,我先拿著聽你說。”
“坐!”
兩人重新坐下,才朋璽開口道,“我這孫子名叫才持璜,持有的持,玉璜的璜。現在是漢唐玉典集團古玉器行的藝術總監。”
余耀心道,以才持璜在玉器上的眼力和才華,取得這個職位并不難。不過,他行事如此乖張,公司能容他也不容易。
漢唐玉典集團是華夏有名的玉器珠寶公司,生意遍布球,從采礦到設計到加工到銷售,連帶古玉器,都有經營。
余耀委婉問道,“他在倭國學什么的?怎么去了漢唐玉典?”
“他學的是東洋文化研究,本碩都在晚麥地大學,四年本科三年畢業,兩年碩士一年完成。”說起這個,才朋璽臉上還是隱隱透出些驕傲。誰家孩子誰心疼,不管是個什么孩子。而且,才持璜這成績也的確不賴。
才朋璽接著說道,“不過他當年之所以去倭國留學,是因為一個高中女同學。他碩士畢業時,這女同學卻嫁了個倭國人。他也并不喜歡倭國,就回來了。這漢唐玉典的工作,我確實沒幫忙,是他自己找的。我對他干什么也不是很在意,只要合法。”
余耀點點頭,“以他的眼力,干什么其實也無所謂了,沒工作也一樣不愁進項。”
“他就是在這一點上太自負了!這是根本原因,影響到了他的方方面面。一招鮮,吃遍天,狂妄乖張,橫無顧忌!”才朋璽說到此處,忍不住拍了下桌面。
旁邊的中年男子連忙躬身,“老爺子,持璜在工作方面還是從未出過差錯的。”
才朋璽哼了一聲。
余耀接口道,“老先生,別動氣。聽您這意思,是想讓我和他比一比?”
才朋璽臉色稍緩,“正是!小余啊,你比他年輕,眼力又高,若是他敗在你的手下,應該是個警醒,能幫他反思收斂一下。”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當爺爺的,也是一樣。
余耀苦笑,“且不說這樣是不是真有用,就說他連您都贏了,我似乎并無勝算啊!而且,之前您都不知道他能高仿老鶴天,還不知道他有沒有什么別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