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并不是一次性的,隔三差五都會去一趟。郎先琨的收藏的東西,自然是早就藏好了;他們找不到,但卻不停地扒出了各種“黑歷史”,對待郎先琨的手段,也一次次升級。
終于,郎先琨不堪折辱,懸梁自盡。
“你這個年紀,或許不太容易理解當年的情況?!辈排蟓t一邊說,一邊掏出手帕拭淚。
“親歷當然不可能,不過也了解一些,老舍先生不也跳湖了么?”
才朋璽點點頭,“那些年那些事,我也不愿多提。等我回去的時候,家師已經被一個遠房親戚幫著處理了后事。他藏東西的地方,我知道;但是他隨身佩戴盤摸的這枚玉瑗,卻不見了!今天真是蒼天有眼······”
聽到這里,余耀連忙問道,“那‘鬼眼穿土’,他不是也隨身帶著么?這是藏起來了?”
“我一開始,也這么想,但是我悄悄查看之后,那些玉器和古玩確實一件不少,但是里面,卻沒有‘鬼眼穿土’?!?
余耀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子,“不知所蹤?”
才朋璽似是有些渴了,沒有立即回答,直接拿起礦泉水瓶,抿了一口,“沒那么嚴重,你聽我說。后來,一位鄰居老大爺悄悄告訴我,家師曾經給他留了幾句話,讓他轉告我?!?
余耀也喝了一口水,靜靜聽著。
“家師說,如果我回來了,就去西郊的小清涼山附近的一個村子,去找一個人。我后來去了,也找到了,他交給了一件東西,是一幅偉人標準像,普通的漆木框鑲著?!?
“在相框里?”余耀明白了。
本來,郎先琨是隨身帶著“鬼眼穿土”的,沒有和其他古玩一起藏起來。后來突然出事兒,便臨時想了這么個法子,確保不被發現和毀壞。
“對?!辈排蟓t目光杳然,“我給家師上五七墳之前,從原單位離職了。上五七墳那天,我拿著這枚‘鬼眼穿土’,在墳前對‘他’說,我將正式接手‘鬼眼穿土’,成為鬼眼門土字口掌眼傳人!”
“原來如此!”余耀長出一口氣,但隨即,卻又心生疑惑。
既然才朋璽接手了“鬼眼穿土”,又沒有丟失,為何在自己拿出“鬼眼穿心”的時候,卻不拿出“鬼眼穿土”?且表情怪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