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問道。
“我今兒聽幾個收貨的人說,江州好像出現了‘驚鯢’!”
余耀沉吟,“不會是以訛傳訛吧?”
“說得有鼻子有眼。”濮杰介紹,“西邊的洪昌縣不是在清淤么?說是這把劍就是江底挖出來的,當時被兩個工人拿走藏起來了,后來被人舉報了,那兩個工人被帶到局子里問話了。”
“劍找到了么?”
“說是那兩個工人死活就是不承認!目擊者也沒看得太真切,又沒有證據,只能先把他倆放了。現在有人放出風去,說可以私下里出高價收!”
余耀想了想,“這事兒有點兒扯淡。首先,怎么知道那把就是‘驚鯢’呢?”
“你不知道,接著又挖出來一個劍匣。當然,劍匣是后配的,據說是陰沉木的,上面刻著字兒呢越王勾踐,作劍驚鯢,某年某月盒奉重寶。”
“我去,還挺詳細。照這么說,這是當年有人得到了這把劍,又掉在江里了?”
濮杰點點頭,又搖搖頭,“江州民國時的保江會你肯定知道。我又聽說,‘驚鯢’好像是保江會的鎮幫之寶啊!他們常年把持水路,這‘驚鯢’據說可以鎮住水里成精的魚鱉蝦蟹。”
“我怎么沒聽說?要是鎮幫之寶,不早就有傳聞了?”
“我這也不是剛聽說么?都是因為傳出這事兒之后,興起來的小道消息。保江會當年很多東西也沒透露出來啊!”
“如果真是保江會的東西······”余耀忽而輕輕敲了敲太陽穴。
當年,保江會的宋老六還曾經協助許天炎隱藏轉移太顛方鼎。如果“驚鯢”真是保江會的鎮幫之寶,必不會隨意處理,極有可能是當年秘藏起來的,如今不知什么原因,沉陷江底淤泥。
如果是這樣,那太顛方鼎,會不會也被秘藏在同一個地方呢?
“你琢磨什么呢?”濮杰看了看余耀,“你不會也想收‘驚鯢’吧?”
“這東西都被官方掛號了,我收個彈弓啊!”余耀回過神兒來,“不過你不知道,你從紹市走了之后,我和林豐草,還真見識了一把越王劍!”
“我去,還錯過這等寶貝了?”
余耀隨后便大體給濮杰說了說,說的時候一心二用,尋思著得趕緊聯系下賀文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