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來路搞清楚了,可還是不太對啊!”
“是不太對。”余耀也由興奮陷入深思,“一個小小的部落,人數有限,生產力落后,能幫楊堅什么忙?而且他們久居西南蠻荒之地,對中原和江南也不熟悉啊!”
“啊?”濮杰撓撓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如果是一塊隋文帝御賜的免死玉牌,應該是正兒八經的東西,咋會這么邪乎呢?”
余耀看了看濮杰,“嗯,你說的也是一個點。這兩個點,都不太對。”
“難道不是隋文帝御賜的?而是黨項族后來建國,西夏皇帝御賜的?”
“不可能!”余耀很篤定地說道,“這塊玉牌,肯定早于唐代,西夏太晚了!”
“這也是哈,你這斷代應該不會錯。”濮杰輕輕敲了敲腦門。
余耀皺眉沉吟。正在此時,手機鈴聲響起,一看,居然是蕭影打來的。
“正想給你打電話呢!結果你打過來了。”余耀接起電話便道。
“我到江州了,剛下飛機,現在出租車上!”
“啊?你這?”
“錢的事兒,我想到了一個法子,需要前期準備一下。我一想,也別打電話了,還是和你碰面商量為好。”因為在出租車上,蕭影說的比較隱晦。“錢的事兒”,肯定是“鬼眼穿心”的事兒。
“行,我就在格古齋,你直接過來吧。正好有事找你,這下省事兒了!來了再說。”余耀說完,便掛了電話。
濮杰一拍手,“太好了!這就叫什么來著?有福之人不用忙!”
余耀笑了笑,“到時候萬一他要是想拿你的玉牌用用,你可別后悔啊!”
“后悔毛啊!我能搞清楚咋回事兒就燒高香了!再說了,蕭大師那是一般人嗎?哪能白拿我的東西。”濮杰哈哈大笑。
一個小時后,蕭影到了格古齋,他居然帶了個不小的行李箱,余耀一看,“這······”
“你說呢?”蕭影看了余耀一眼。余耀隨即點點頭,看來蕭影是想“一條龍”地先把“鬼眼穿心”的事兒辦完,若是如此,可能還得去港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