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燕的哭聲斷斷續續,夾雜著余浩的安慰和自責,樓上的麻將房里,眾人雖然裝著繼續玩牌,但耳朵卻都豎得老高,生怕錯過任何一句“八卦”。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虧得文燕之前還一直夸他。”賴小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沖動的性子讓她一臉的憤憤不平。
唐琳瞪了她一眼,“你小聲點,別讓他們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我又不怕他!”賴小銀哼了一聲,卻還是壓低了聲音。
時淵看了一眼林夕,見她也是一臉八卦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
黃平突然擔憂地說:“你們一知半解,文燕腳踩兩條船絕對不是他說給阿浩的那么回事的。你們沒覺得,這是PUA嘛?”
“木木,你聽出來了沒?”唐琳看向林夕問。
“嗯,有點那種感覺。”林夕點了點頭,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文燕的話里其實都是以退為進,余浩質疑的是她出軌,前幾天陪了另外一個人,現在趕著回來和我們過節,想要一個說法。可是文燕說出來的,是因為余浩先對不起她,她以牙還牙了。”
“這就把問題巧妙地轉嫁了。”時淵接過話茬,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余浩現在恐怕滿腦子都是自責,覺得是自己先對不起文燕。”
“老實說,他們兩個人誰也沒比誰干凈,我覺得吧,這個事情我們沒必要瞎操心。”林夕聽著樓上的對話,大概也知道這手是分不成的了。
唐琳點點頭表示:“感情的事情也不是我們可以介入的。”
黃平皺了皺眉,他覺得,自己應該和余浩說道說道的,但是不得不說,幾個女生說的是有道理的。
他看向時淵:“時哥你怎么說?”
時淵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這是他們兩人的私事,我們確實不宜過多插手。不過……”
他頓了頓,“我們可以給余浩一些提示,讓他自己去做判斷。畢竟,朋友之間,點到為止的提醒還是有必要的。”
樓上的爭吵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果然如同林夕猜的那樣子,第2天兩個人又是手挽著手,一臉甜蜜黏膩在一起。
接下來幾天,更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回去的最后一天,幾個女生一起去做spa,時淵兄弟三人在酒吧喝著小酒。
黃平耐不住性子:“阿浩,你們那天吵架我都聽到了,你別怪我多嘴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這種感情也能維系下去?”
余浩看向時淵,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聽了多少啊?我保證我可沒有嫉妒時哥。”
時淵看了他一眼:“現在是說這個重點的時候嗎?再說了,你什么性格,哥還不知道?你跟你女朋友解釋也就算了,跟我解釋,怎么就這么看輕我們的交情?”
余浩松了口氣,又掛著平時欠扁的笑容。
“老話不是說了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這不是怕……”
“滾。”時淵打斷了他的話,“說正經的。”
黃平也掄著拳頭警告,別在那里給他顧左右而言他。
余浩只能攤攤手,靠坐在椅背上。
“行吧,你們問吧,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兩位大佬!”
瞧著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黃平和時淵都忍不住搖搖頭。
“腳踩兩條船這件事情,你怎么看?”黃平問的很直接。
“從時間上來看,她是因為我莫名其妙的成為了第三者,雖然后來我已經斷舍離,踢掉了另外一只船,但確實是我先對不起她。”
對這個答案,時淵并不意外。
“所以你同意了她的以牙還牙,你做初一她做十五的觀點。甚至還覺得這件事情你們兩個人扯平了,互不拖欠,重新開始也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