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你還很喜歡掐我女兒是吧?”曾曉陰惻惻地笑了笑,姚瑤心頭閃出不祥的預感。
曾曉對著坐在咖啡廳角落里的兩個女人說:“你們過來吧,給我掐死她。”
姚瑤驚恐地看著兩個女人走到她面前,這兩個女人她認識,是舞蹈機構里學生的母親。
因為舞蹈機構里的老師并非專業出身,導致她們的女兒因為老師的操作不當,受了很嚴重的傷。
兩個女孩中,一個因為脊柱受損了,可能有終生癱瘓的風險。另一個女孩是腿骨斷裂,相當于以后只能用一條腿走路了,成為了一個瘸子。
作為母親,送女兒來學舞蹈是想讓女兒變得更優秀,沒想到卻是害了女兒。
于是她們來找姚瑤討要說法,沒想到姚瑤趾高氣昂的表示,是她們的女兒不聽老師的話,才導致造成這樣嚴重的后果。
結果就是舞蹈機構不但沒有賠一分錢,姚瑤還把兩個母親辱罵了一頓。
現在報應來了,兩個母親對姚瑤簡直是恨之入骨,曾曉找上門來,說可以出錢幫她們的女兒治療,唯一的條件就是她們要幫她整垮姚瑤的舞蹈機構。
兩個母親跟做夢似的,整垮姚瑤的舞蹈機構是她們求之不得的愿望。
在三人的努力下,姚瑤的舞蹈機構致人癱瘓的消息是人盡皆知,沒有人再敢把自家孩子送到這個舞蹈機構來學舞蹈。
包括之前交了錢的家長,也要求舞蹈機構退錢,他們可不敢讓自己的孩子在這個害人的機構繼續學下去了。
所以姚瑤的舞蹈機構不但開不下去,還得賠一大筆錢。曾曉甚至還讓兩個母親去法院告了姚瑤,律師錢曾曉出,曾曉就是不想讓姚瑤好過,要往死里整她,以慰藉她死去的女兒。
曾曉幫了兩個母親這么大的忙,兩個母親很想做點什么來感謝曾曉,曾曉本來還想不出她們可以做什么。
但轉頭一想,她們兩個都跟姚瑤有仇,不正是對付姚瑤最好的工具嗎?
今天的場合正合適,曾曉就把她們叫過來了,用來充當她的武器,省得臟了她的手。
兩個母親跟姚瑤算是有深仇大恨,所以下手也毫不留情,全身上下哪里最痛就掐哪里,把姚瑤掐得慘叫連連。
既然姚瑤這邊已經有兩個人在專心對付她了,那曾曉只好把全部心神都放在楊國華身上了。
楊國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曾曉抬腳踢了踢他,”別裝死了,快點起來。“
楊國華沒有反應,曾曉對著楊國華圓滾的啤酒肚狠狠地踩上一腳,楊國華在劇痛中清醒過來。
見楊國華清醒后,曾曉繼續猛踩他的肚子。
楊國華抱著肚子一邊打滾一邊求饒:”曾曉,你饒了我吧,看在欣源的面子上,我們好歹共同孕育了一個女兒啊。“
“你不配提欣源的名字,她沒有你這樣的父親。”聽到楊國華提起女兒的名字,曾曉的怒意更甚。
曾曉踩在楊國華的臉上,“我要讓你以后的日子都為我的女兒贖罪,你最好牢牢記住今天所受的皮肉之苦,這都是你應該受的。”
楊國華嗚咽道:“欣源的死又不是我害的,你為什么要怪我?”
“你要是做到了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欣源又怎么會死,欣源的死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你導致的,你連欣源的骨灰盒都不愿意拿,說明你根本就不在乎欣源,她是死是活都跟你沒關系。”
曾曉悲戚道:“我當時就不應該鬼迷了心竅,去為你挪用公款,我當時就應該讓你死在家里,這樣我的欣源還能活得好好的,還會活得比大部分人都幸福。”
這件事情上,楊國華確實愧對曾曉,可以說這件事就是他一手策劃好的,他自殺也只是裝裝樣子,他才不會用自己的性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