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老爹那得知,這貨就是一狗皮膏藥,死皮賴臉,干脆禍水東引,別在這礙眼。
“我知道,不怨你,旺財兄弟,你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孩兒嗷嗷待哺,你把弄來的東西通過我賣給軋鋼廠食堂,后面該怎么做,我懂。”胡光永急眼了,什么話都往外蹦。
曾旺財瞄了眼閻埠貴,很干脆的拒絕胡光永。
胡光永又求了半天,見曾旺財不松口,只能死心了,最后不甘心的問道:“你下鄉去弄到了啥玩意?”
“呵呵,明天你就知道了。”曾旺財笑道。
“行,咱們走著瞧!”既然沒希望了,胡光永不再賠笑臉,“牛逼人人會吹,我看你這次什么都沒有弄到......”
“你胡說,我大哥動動手指頭就能弄到好東西!”曾來福忍不住站出來維護他大哥。
曾旺財摸著小弟的頭,把前恭后倨的胡光永打發走。
曾小強好奇道:“大哥,你回去到底弄到了啥?怎么空著手,以前你可不這樣的。”
“東西不多,三頭野豬,七百斤魚,二十九只野雞......”
“吧嗒!”
曽友前手里的火柴盒掉在地上,嘴里叼著的煙肉眼可見的在顫抖。
“呼!”
閻埠貴手里的蒲扇停住了,好像一下子變得有千斤重:“你說什么玩意兒?三頭野豬,七百斤魚,還有二十九只野雞?”
“其實,也不是我一個人弄的,村里人多幫的忙,野豬分了一頭給村里,野雞分了十只給村里,魚一共一千五百斤,分了八百斤給村里,屬于我的有七百斤,不多不多......”
哈哈,毛毛雨啦!
這一刻,曾旺財的心情很爽,說不出的爽,這下我家吃香的喝辣的,看誰還敢懷疑。
閻埠貴嫉妒了,真的嫉妒了,調門不知不覺的變高:“這還不多呢?多少算多,你家吃得完嗎......”
他恨不得立馬磕頭拜師學藝,打獵就算了,就學釣魚,七百斤,一千五百斤,翻著翻往上漲啊這是。
四合院的夜晚,隨著閻埠貴這一聲嫉妒到骨子里的喊叫,被打破了寧靜。
院里的鄰居極度不嫉妒,怎么議論,曾旺財不管,和林湖陽美美的睡了一晚上。
當然,侍寢啥的是玩笑話,倆人搬著竹床出來擱在院子里睡了一晚上。
一大早,曾旺財迷迷糊糊聽到老媽起來了,準備生爐子做早飯,他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肚子上搭了一塊枕巾,邊上林湖陽也是。
這是昨晚上陳玉梅出來看見兒子光著獨自進屋去拿的,天再熱,睡覺必須蓋肚臍眼,這是國人刻在骨子里的傳統。
“媽,這才幾點啊,您這也太早了!”曾旺財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林湖陽還在呼呼大睡,忽然不在意搭了小帳篷。
“不早了,再晚做飯來不及了。”陳玉梅找來一些樹皮干柴火。
四九城,或者說很多地方都種著不少的梧桐樹,這種樹會掉干樹皮,用來生爐子一絕。
因為曾家現在不缺吃的,陳玉梅早上要做干的,這就比做稀粥耗費的時間多不少。
曾旺財打了個哈欠下來,奪過老娘手里的家伙:“別做了,我出去買包子,您就熬點粥算了,咱家現在不差這點。”
一大早去買包子當早點,這種后世尋常的舉動在現在可不尋常,別說四合院了,就算是整個南鑼鼓巷,也沒有多少。
“這孩子,大手大腳金山銀山也有吃空的時候。”陳玉梅碎碎念,“你當咱們家是旗人?就算是旗人,你去看看巷子里,那些個整天東游西逛,吃飯賒賬的大爺,哪個家里還有像樣的物件?”
這話有失偏頗,只有一部分正確,不少遺老遺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