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結果出來,曾旺財成功了,他逼自己一把的賭博成功了,三公里的成績是11分05秒。
鄭義林最后被拉爆了,沒有能力沖刺,不過成績也是很好,在11分48秒。
而三班的那位同志受到影響發揮失常,成績在13分開外,比他平時的成績差多了。
盡管如此,整個新兵連受到曾旺財他們幾個的刺激,訓練成績都大幅提升。
“好,不錯,都不錯!”朱偉親熱的拍著小豹的肩膀,不惜夸獎,最后又夸獎曾旺財等人,“你們也不錯,是個當兵的樣子,咱們當兵的人就是要有股子狠勁,對自己狠,對敵人更加要狠。
“你們倆保持下去,聽說你們倆約定的是整個新兵連的訓練,后面我會繼續關注,還有,這件事我會上報團部......”
新兵連表現好,到時候是會有獎勵的。
曾旺財渾身冒汗,但呼吸很平穩,他沒想到自己會跑出這個成績。
當然,鄭義林也沒有想到。
“算你狠,但沒完啊,站軍姿咱們再比!”鄭義林恨恨說道。
“沒問題,不過一會兒吃完早飯,你記著把我的襪子給洗了?!痹敽俸傩Φ馈?
“媽的,你夠狠,襪子穿在腳上,現在就要洗???”
“誰說洗我腳上的?昨天的,我藏在柜子里一晚上了?!?
鄭義林看了看天氣,聯想到悶了一晚上的臭襪子,瞬間沒有吃早飯的食欲了。
吃過早飯,訓練之前的空隙之中,曾旺財抱著胳膊看鄭義林洗襪子。
軍營中有個水塘,很干凈,水源不足的時候,都在這兒洗衣服。
鄭義林賣力的搓著曾旺財的臭襪子,越氣,他忽然把臭襪子一摔:“不行,這口氣咽不下去,上午軍姿訓練難度太低了,我要加碼,你敢不敢?”
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站軍姿訓練的裁判是萬有才,但是這玩意沒有一個標準,而且正常的訓練中,沒有看客,鄭義林覺得就算是贏了曾旺財一場也不夠解氣。
“怎么加?”曾旺財問道。
“晚上,咱們在這兒比?!编嵙x林指了指水塘邊上被太陽曬著的地方,“就這兒,咱們比動作分解,看誰堅持的時間更長,動作更加標準。”
“你確定?在這兒比,你確定不是給蚊子送福利?”曾旺財瞪大雙眼說道。
水塘邊上,蚊蟲滋生,就鄭義林洗襪子的功夫,曾旺財的脖子上已經被叮了好幾個包出來。
“這就是加難度,誰要是被蚊子叮的無法堅持,認輸就好了,敢不敢直說!”鄭義林殘忍一笑,他完全瘋批了,剛才洗襪子還在動,但依然被蚊子叮了好多口。
見曾旺財不搭話,鄭義林脫下解放鞋,扭動一下濕噠噠冒氣的腳說道:“認輸的話,晚上把這個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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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啊,這尼瑪,太味兒了。
曾旺財發現,有時候逼太緊也不好,逼太緊讓男人沒有退路,就像現在這樣。
“賭了,你要是輸了,讓你試試我這個!”曾旺財同樣殘忍一笑,同時脫下自己的解放鞋。
來吧,互相傷害吧!
他的腳也不比鄭義林好,跑了三公里的人,又是解放鞋不透氣,誰不是一雙大汗腳?
鄭義林看到曾旺財那只不比自己差的腳,聯想到剛才聞到的味道,臉色變得蒼白幾分,但一想加難度是自己提出來的,不答應也得答應啊。
雙方說好,鄭義林繼續洗襪子。
早上訓練火熱,大家都漸入佳境,過后中午依然是狼吞虎咽的干飯。
一天的訓練后,一班的人都知道倆人要去水塘邊繼續比賽,于是打算一起去當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