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聽聽,曾旺財都當排長了,你還讓我們家老大去對付曽友前......等會兒,當排長......”劉海忠下意識的接話一半,頓住了。
劉光齊是劉家的一塊寶,劉海忠兩口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所以,知道易忠海收買大兒子去對付曾家后,劉海忠暴跳如雷,擔心大兒子跟二兒子一樣被揍了。
“你說什么玩意兒?曾旺財當排長了?”劉海忠震驚的問道。
“是啊,就剛剛,曽友前收到了信,薄薄的一張紙,兩口子在門口忘形的看,被我瞅見了。”閻埠貴坐下來說道。
“這才多長時間,這就當排長了?”劉海忠眼神由震驚變?yōu)槁淠?
當官一直是劉海忠的夢想,一生奮斗的目標。
在之前,他們家還沒有跟曾家鬧翻的時候,他還有巴結(jié)曾旺財?shù)男乃迹X得曾旺財年紀輕輕的當了廠里宣傳科的辦事員,工資定級高,有當干部的可能,想巴結(jié)一下后面讓曾旺財帶帶。
后來兩家鬧翻了,曾旺財去當兵,斷了當官的路子,他還暗自高興來著。
現(xiàn)在傻眼了,特么的仨月直接跳級,當了排長,這讓他怎么可能舒心得了?
“老易,這是三塊錢你拿著!”劉海忠當機立斷,掏出三塊錢拍在桌子上,“我們家老大不摻和這件事兒,人家排長了,別到時候跟張翠花似的,安了一個侮辱軍屬的罪名給我家老大。”
雖然賈張氏回來了,但吃了不少苦頭,而且已經(jīng)成了院里的笑柄,哪怕是有易忠海撐腰,賈張氏也很長時間沒辦法抬起頭。
被人揍了,反而自己去蹲班房,還繳納了一筆罰款,怎么看都是虧了血本的小丑一個。
正因為如此,劉海忠才不想自己家老大走這條老路。
“老劉,坐下,瞎激動什么呀你?”易忠海并沒有被這個消息嚇到,他十分冷靜,“老閻你也是,咋咋呼呼的,動動腦子想想,這可能嗎,曾旺財當兵才三個月吧。新兵連的訓練完了沒有?這就排長?”
“呃......”劉海忠愣在當場,忽然覺得易忠海說的有道理。
“我也是琢磨不對才過來找你們問問。”閻埠貴說道,“你要說假的吧,曾旺財為什么要這么寫?”
“對啊,他干嘛這么寫?”劉海忠腦子已經(jīng)想不過來了。
這仨人里面,還得是易忠海最為老謀深算。
他想了想說道:“看曾旺財以前的做派,他對他爹媽都很孝順,我猜他是擔心爹媽,故意寫他在軍營里面當了排長,好讓他爹媽不擔心,剛才曽友前收到信是什么反應(yīng)。”
“高興啊,說晚上包餃子慶祝,虧心不虧心,一天到晚不是魚就是肉......”閻埠貴吸溜一口口水。
雖然曾家被孤立了,但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曾家還是那個曾家,似乎過得更加自在了。
曾家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完全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
用曾旺財?shù)脑捳f就是,就喜歡你們一副看不慣又沒辦法的樣子。
“對啊,你看看,我說什么來著?”易忠海一拍巴掌說道,“這就是那小子故意讓他爹媽高興的,假的,他沒想到這事兒被老閻看到。”
“假的?”劉海忠再次坐下,眼睛瞄了瞄桌面上的三塊錢。
易忠海捕捉到這個動作,篤定道:“假的,肯定是假的,錢你收回去,你聽我說,保管你聽了會同意我的做法......”
隨即,易忠海鼓起舌頭游說劉海忠,他的意思是,劉家已經(jīng)和曾家鬧翻,以劉光天的性格,遲早會報復回去,如果不趁著張秀芝不在家動手,后面就沒有機會了。
“老劉,傻柱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放心,等你家老二出了氣,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