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宣傳科,曾旺財待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跟這些人處的那叫一個好,這點小要求自然沒有問題。
“嚴秘書,我這代筆,不違反規定吧?”提出要求后,曾旺財看向嚴秘書。
“這違反哪門子規定?”嚴秘書十分上路的笑道,“一個通知而已,你又是咱們廠宣傳科的老人,盡管寫,寫了咱們去廣播室。”
跟在李懷德身邊的人,怎么可能對曾旺財一點了解都沒有。
曾旺財不再客氣,十分痛快的去隔壁,用飽滿的熱情,按照通知的基本范本,外加添加了一些佐料,把易忠海的事情給寫了一個明白。
“可惜,便宜劉海忠了......”寫完后,曾旺財喃喃自語。
他說的便宜,到底指的是什么,只有他內心清楚。
“科長,您給看看,我這字兒有沒有退步!”曾旺財拿著墨跡未干的通知過來,“當了兵,沒時間捏筆桿子,都是拿槍了。”
“你寫的,還有什么話說。”周紅波嘴里這么說,但還是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隨后吸了口冷氣,“你小子,這是恨他不死啊......算了,這是你的事情。”
通知是范本格式,但內容就值得玩味了,重點在作料上面。
周紅波的性格不喜歡摻和別人的事情,而且嚴秘書看了都沒說啥,他自然不會反對。
隨后,曾旺財拿著通知和嚴秘書出來,恰好那邊張秀芝在人事科的事兒完了,跟著余科長一起出來。
“曾旺財,人我可是還給你了。”余科長笑著打趣道。
“余姐,這話說的不對了。”曾旺財笑著回應,“應該說以后,我媳婦兒就交給你了,在軋鋼廠,你得多照應。”
“呵呵,只怕是用不著我來照應,秀芝的本事人家保衛科都認可了。”余科長點出剛才趙宏慶來過的事情。
不愧是軋鋼廠的消息通,什么事兒知道的都快,她這話很顯然是表明已經從趙宏慶那里知道了張秀芝在訓練場的表現。
“兩碼事兒,兩碼事兒......”曾旺財打個哈哈,隨后跟張秀芝一起告辭,去廣播室。
軋鋼廠的廣播室,有一個算不上曾旺財熟人的熟人---于莉的妹妹,于海棠。
于海棠和曾旺財只見過一面,當時曾旺財和張秀芝都在洗頭,用的洗發香波,為此虛榮的于海棠問張秀芝在哪買的,當她得知是曾旺財的之后,對曾旺財興趣大增,甚至產生了搶奪曾旺財的念頭。
后來,曾旺財忽然去當兵了,于莉告訴她院里傳聞曾旺財的前途毀了,這才讓于海棠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進入軋鋼廠之后,于海棠憑借年輕長得好,順利的進入廣播室,成為了一名廣播員,并且在短短的時間之內,隱隱成了軋鋼廠的廠花,被不知道多少年輕人打聽。
不過,軋鋼廠的年輕人,于海棠一個都看不上,那些都是學徒工,每天身上油污都洗不干凈,哪里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她覺得,以自己的容貌和工作,起碼也要是一個干部才能配得上自己,還得是家里住房寬敞,人口不多,最好沒有父母......
從最后一點上來看,于海棠在被閻埠貴說過傻柱的時候,有過那么一丟丟的動心,這種動心顯然不是沖著人去的。
此時于海棠在廣播室,正準備當好最后一班后下午沒事兒早點走,回家吃年飯過年。
“小于!”嚴秘書推開廣播室的門進去,“辛苦一下,廣播一個通知。”
“嚴秘書......”于海棠聞言連忙起身,忽然看到嚴秘書身后的曾旺財和張秀芝,“誒,你是四合院的曾旺財,你不是當兵......呃,你這是軍官啊,這是中尉吧......”
看到曾旺財的軍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