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么做是不是殘忍了一點?”馮保國似乎于心不忍。
“老馮,你也是戰場上下來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明白?”曾旺財心腸如鐵,“你想想咱們的兩名同志,他們家還有老婆孩子,還有爹娘,輕易放過他們,對兩位同志的家屬,是不是殘忍?”
這一番話說的,馮保國立即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怨我,那就讓老崔再殘忍一點......”
這一殘忍,就是兩個小時,隔壁一點動靜都沒有。
曾旺財忍不住問道:“老馮,崔哥行不行啊,怎么一點慘叫都沒有?”
“放心吧!”馮保國抽著煙,十分放心的說道,“沒有動靜代表老崔動真格得了,他當年吃的苦太多,身上遭受了各種各樣的罪,有些法子,我都不忍心說,老崔動手,越是沒有動靜,代表越慘。”
曾旺財點點頭,對老崔的手段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老崔開了門進來,用一塊毛巾擦手,嘴里叼著一根沒有過濾嘴的香煙。
一問才知道,老崔不喜歡過濾嘴,覺得過濾之后沒味兒,所以甭管多好的煙到他手里,過濾嘴要先拿掉。
曾旺財瞬間想到社會我田哥,狠人李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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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了!”老崔進來后,把毛巾扎進口袋里說道,“一會兒人過來,你們說什么他會答應什么,不過你們得給他一點時間緩緩。”
所謂緩緩,一開始曾旺財還不理解為啥要緩緩,直到看到了賈東旭進來。
被帶進來的賈東旭,整個人的狀態屬于行尸走肉那種,雙眼空洞無神,走路機械如喪尸,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樣的全套,讓一個人成了這樣。
“嘿......”
曾旺財伸手在賈東旭面前晃了晃,發現這人完全沒有反應:“得,讓他緩緩吧,行啊崔哥,有一套,辛苦辛苦!”
“沒啥辛苦!”老崔擺擺手,“我這都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一般不用。”
曾旺財懂了,不再說這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過了一陣,賈東旭似乎緩過來了,撲通跪下,人蜷縮著,不住的往遠離老崔的方向爬,最后縮在角落里,眼神躲閃不敢看老崔。
曾旺財知道時機差不多了,走到角落里蹲下,嘆口氣道:“小賈啊小賈,你說你干嘛不好,要當特務,看在鄰居一場的份上,我給你交個實底,你這次躲不過去了,花生米吃定了。”
面色蒼白的賈東旭其實根本不用嚇唬,他現在巴不得吃花生米死了得了。
“旺財兄弟,我給你磕頭了,我錯了,你給我一個痛快得了!”賈東旭改縮為跪,真的啪啪給曾旺財磕頭。
等他磕了幾個,曾旺財才動手拉他:“東旭大哥,如果你戴罪立功,也不用死......”
四合院:帶著倉庫來到1959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