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地方都問不到,以前院里的三個大爺一起碰個頭,說不定有什么火花出來也說不定。
抱著這個想法,劉海忠來到中院易忠海家門口。
此時的易忠海正在家里聽收音機,四合院已經有幾戶人家有電視機了,劉海忠家還是彩電,但易忠海依然執著的沒動,聽著他的老古董紅燈牌收音機。
“老易......”劉海忠進了屋,喊了一句。
易忠海沒有搭理他,依然側耳傾聽。
“老易,劉主任喊你呢!”閻埠貴忍不住提醒道。
“他可不是我的劉主任!”易忠海不咸不淡的開口。
“老易,你說你,你你你......至于嗎?”劉海忠一激動就口吃,結巴說道,“不就是早上沒跟你打招呼,你還生氣了。”
他以為易忠海不搭理自己,是因為早上見面的事兒。
但其實不是,易忠海已經察覺到了劉海忠的危險,不想跟劉海忠沾邊。
準確的說,易忠海在任上,一直保持著警惕,確保不做出格的事兒,只求自己的發展,不去得罪人。
他靠著過硬的技術,以及過硬的靠山,爬上了廠長的位置,同時擁有著非常好的口碑。
這個非常好的口碑,指的是在兩派人物之中都有的,而不是單純的哪一派,甚至是,一些被整的人還因為受過易忠海的關照,從而對他感恩。
而在四合院方面,易忠海在曾旺財不在的情況下,把人設經營的跟鐵似的,不僅重新把傻柱給洗腦成了干兒子,還穩穩的重新當上了道德天尊。
可以這么說,易忠海此時人生無憾了,因為他有把握讓傻柱給自己養老。
所以他完全不想和劉海忠沾邊,免得被牽連了。
“有事兒說事兒,別耽誤我聽廣播!”易忠海冷淡的說道。
“老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閻埠貴開口勸道,“人家劉主任好心好意的來請客,也解釋了早上的事情,你怎么還端上了?”
“我可受不起,我們家有飯吃!”易忠海擲地有聲的說道,“有些東西我吃不下去,有的地方我也住不下去......”
“你什么意思?”劉海忠臉色一變。
被揭了傷疤啊,劉海忠霸占曾家房子的事兒,院里一直沒人敢說,但不代表這不是事實。
“字面上的意思!”易忠海回頭,看了一眼幾十年的鄰居,想了想道,“老劉,聽我一句勸,收手吧!”
收手吧阿忠,外面全是旺財!
......
曾莊,曾家外面院子。
劉光齊帶著兩個民兵堵住小強和來福:“很久沒有見到你爸了吧?你們聽我的,只要你們寫下東西,和你爸還有你哥劃清界限,并指證他們,我保證你們沒事,而且還讓你們去見曾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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