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沒有什么長進的二大媽還不知道發生的事情,她只是記住了劉海忠說的,今兒晚上說不定就能回來,所以她做了一桌子菜。
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屬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中的雞。
劉海忠威風后,他們家兒子們作威作福,離不開二大媽的慫恿。
曾經四合院有一戶人家,男人是軋鋼廠的工人,女主人因為和二大媽拌了幾句嘴,就這么點事兒,街坊鄰居的很正常對吧?
可二大媽氣不過,回來給劉海忠吹枕頭風,愣是讓劉海忠把這戶人家的男人給整了。
那位婦女同志悔不當初,連忙給二大媽賠禮道歉,求她放過。
但二大媽一點都不心軟,最后那位婦女同志沒辦法,被逼著和男人劃清了界限,好好的一個家,差一丁點就散了,要不是那個男的能忍,破家都是可能的。
“他三大媽,嚷嚷啥呢?”二大媽沒聽清三大媽喊啥,不滿的懟道,“嗓門這么大,把鄰居都給吵著了。”
她以往這么說話,院里人都要給面子,立馬賠不是。
但今兒三大媽顧不得這么多,也沒有給她面子,鄙夷道:“我嗓門大怎么啦?你還有功夫做飯呢?趕緊去看看吧......”
三大媽是見風使舵的性格,墻頭草一樣的人物。
他們家緊跟劉海忠的步伐之后,三大媽平時就巴結二大媽,一起買菜做飯什么的,都是恭維二大媽,把二大媽哄著,極盡老百姓鄰居之間相處的那些小手段,小算盤。
剛才看到劉海忠被抓了,三大媽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說話也沒有那么客氣了,臉上也沒有往常那種巴結的笑容了。
“你這是......”二大媽一聽味道不對,臉色一沉道,“你怎么說話呢?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還身份......”三大媽撇嘴道,“你記著自己的身份吧,一天天的......現在還端著,不跟你說了,沒勁兒......老頭子,老頭子快出來看,劉海忠被抓了......”
劉海忠被抓了?
二大媽腦子轟的一下,炸了,血壓開始往上突突突的漲。
“你說什么?”閻埠貴從屋里出來,追問道,“誰被抓了?”
“劉海忠!”
“怎么可能,他不是帶著人下鄉去整曾友前了嗎?”
“千真萬確,我剛看到的,手銬銬著呢,公安同志押著,正往我們這邊來,說話的功夫就到,我是跑回來的。”
“完了完了,我們家老二喲......”
閻埠貴臉色煞白。
他已經擔心兩天了,自從在廣播中聽到那個消息,他便在擔心,之前他得知曾旺財回來還在納悶,聽到消息之后才醒悟過來,風向變了。
他膽子小,只敢算計一些蠅頭小利,不敢跟著劉海忠作威作福。
他巴結劉海忠,一方面是想得一些好處,就像在原著中,他一口一個劉組長的喊,也只是想讓劉海忠首肯他主持院里的春節團拜會,算計一點花生瓜子兒。
但他們家老二閻解放膽子大啊,跟著劉光齊兄弟吃了一波紅利,他雖然沒有同意,但也沒有反對。
“你的意思是,老二也會被牽連?”三大媽渾身一震,她剛才沒有想到這一點。
“這是肯定的啊!”閻埠貴開始放馬后炮,“早知道現在,就不應該讓老二跟著對門的胡混。”
他這話說的輕松,先不說他們家老二帶回來的紅利他舍不舍得放棄,就說他們家的家教,閻解放也不會聽他的。
“那怎么辦啊?”三大媽急了。
“沒辦法了,我琢磨這事兒跟曾旺財脫不開關系。”閻埠貴冷靜下來,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