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整岔劈了,以為張主任說的不拆,指的是區里出錢維修,弄干凈點。
沒承想,張主任把老五拉上前來說道:“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金武同志,他呢是華潤工程隊的負責人,他來負責整個院子的改造工作。”
沒錯,華潤工程隊是曾旺財想出來,不對,應該是抄出來的名字。
天下文章一大抄嘛,抄誰不是抄,起名字這么麻煩的事情,曾旺財可不想多花心思在上面,他在后世起個網名都起不明白,不如抄那些后世有名的公司來的方便。
“同志們好!”老五混社會久了,啥樣子的人都會扮演,他此刻就是一副體制內待了多年的干部模樣,渾然沒有絲毫昔日道上大哥的做派,“我叫金武,我是華潤建筑的負責人,這兩位是我的同事,日后將會由我們來負責整個院子的改造。”
“華潤建筑?什么單位?”
“沒聽說過啊,這事兒就算要辦,不是應該由房管局來搞嗎?”
“張主任,這是什么野路子的單位,街道不能隨便找幾個人來弄吧?”
“你傻了,就算是正規的單位也不行......”
“誰要是拆我們的房子,我們就跟誰拼命!”
“對,不能拆......”
又吵起來了。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易忠海嘴角微翹,看向還在跟傻柱說笑的曾旺財。
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件事是曾旺財搞出來的,他就不信了,甭管你誰來,還能強行把幾十上百號人反對的事情給辦了?
你敢強來拆了房子,馬上就能鬧起來。
“旺財,這個建筑隊是怎么回事兒?”傻柱注意到現場的情況,笑著問道,“你說你不回來就不回來,一回來就鬧這樣,何必呢。”
“傻柱,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許大茂斜眼看了一眼微微得意的易忠海,“這明顯是老東西想出來的歪招,專門針對人家旺財的,不然憑什么別人能蓋房子,旺財家就不能蓋?”
“也不是不能蓋,只是......一大爺也是為了院子里好嘛。”傻柱果然被洗腦了,下意識的站在易忠海那邊。
“別說這些,沒意思!”曾旺財沒理會院里的破事兒,有老五出馬,先用不著出手,他怪笑道,“你們倆怎么回事兒?年紀一大把了,還單著呢?干嘛不結婚啊。”
“結婚有什么意思?”許大茂賤笑接話道,“結婚就是在一棵樹上吊死,不結婚多好,想找那棵樹就找那棵樹。
“不過,旺財......財哥,你這次回來了,還能去江島嗎?再去的話,能不能帶我去一趟,老實說,還挺想‘全都有’的......”
“嘿嘿......我也是!”傻柱跟著傻笑。
經歷過‘全都有’得姐姐開發,他倆回來后哪里還適應得了家里的情況。
絕戶浪子許大茂想得開,手段夠多,這幾年倒是沒有素著,但總覺得不暢快。
傻柱傻不拉幾的被易忠海洗腦,這幾年窮的跟什么似的,有火沒地方出,只能死扛著。
此時倆人被曾旺財勾起了回憶,哪里還忍得住。
“機會有的是,以后再說。”曾旺財朝著跟鄰居扯皮的老五努努嘴,“你們瞧他那邊怎么樣?要不要過去上個班?”
李懷德、許大茂、傻柱三人屬于有特殊情義的組合。
回來之后李懷德接管汽車廠,許大茂當宣傳科科長,傻柱當食堂主任。
后面平淡了幾年,許大茂越混越好,而傻柱因為被易忠海盯上,越混越窮。
后來李懷德下臺,劉海忠上臺,許大茂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傻柱還是老樣子。
再就是現在,汽車廠被接管改造,許大茂和傻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