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曾旺財打算休息一段時間,馬上就要開學了,帶一家人出去轉悠轉悠,孩子回來后沒有出去玩過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媳婦兒在軋鋼廠干的不怎么開心。
出來后,已經升級成了心腹的許大茂問道:“你真的要把汽車這邊的事兒都給婁曉娥負責?”
“怎么?你對婁曉娥還有想法?”曾旺財斜眼。
“不不不,那是你外室,我一丁點想法都沒有。”許大茂要投入撥浪鼓,“而且,去過江島之后,結婚就感覺沒意思了,你就多讓我去幾次江島出差,比什么都強。”
“外室?”曾旺財站定,嚴重的威脅道,“許大茂,你死定了,我媳婦兒饒不了你,你趕緊去買塊墳地吧。”
“......”
我怎么忘了這個?
我這腦子......
“哥,親哥,我最賤。”許大茂連忙舔狗似的道歉,“這事兒我絕不再說,你就當沒聽到成嗎?”
這么多年張秀芝不在四合院,后來回了之后又去軋鋼廠奮斗,導致院里人都忘了張秀芝的手段。
如今成為人母的張秀芝,心中只有一個逆鱗----家。
誰敢毀她的家,她就敢毀任何人。
“以后不利于安定團結的話,不要說,玩笑也不行。”曾旺財正色說道。
“是是是......”許大茂抹了抹冷汗,等曾旺財走了,他才敢上奔馳。
開玩笑,他現在開上奔馳了,這種日子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他怎么敢破壞。
這就是曾旺財用人的狠處所在,抓住人的短處,發揮人的長處,像許大茂這樣的人,你給他利益足夠了,他保證忠心。
拋開利益談忠心,那是耍流氓!
而婁曉娥不同,婁曉娥現在和曾家的關系非常微妙,介于親人和友人之間,不能用利益來度量,婁曉娥的事情,曾旺財一向是交給張秀芝來處理。
五菱轎車轟隆隆來到軋鋼廠,這個十多年還是一點沒變的廠子。
“同志......”曾旺財在保衛處的門衛那下車,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過去,“麻煩你,找一下你們張股長。”
張秀芝回來后,原來的職務自然是沒了,廠里攝于曾旺財現在的人脈,給了張秀芝一個股長當。
其實以張秀芝現在的能力,不說當處長吧,科長完全沒問題。
“您是張股長的愛人吧?”門衛不認識曾旺財,但根據車還有煙判斷出來,立即走出崗亭,“您請進,張股長不在辦公室,這會兒正在辦公樓那邊和勞保科扯皮呢。”
“扯皮?扯什么皮?”
“勞保科科長混蛋得很,仗著趙廠長看重他,欺負人唄......”
軋鋼廠的一把手,還是趙衛國,這位下去苦了幾年后,風雨過去又回來了,本來沒了李懷德,趙衛國在一把手的位置上干兩年,可以往上再走一步,不說去一機部,跟著劉勇去三機部是沒問題的。
但他擋了別人的路,廠里有個聶副廠長,上面也有人。
“這都是小事兒,我進去看看......”曾旺財有點懷念的看了一眼崗亭,曾幾何時,自己也擁有這風吹不進,雨淋不著的庇護所啊。
車子開進軋鋼廠,順著道路走,最后來到辦公樓這邊,遠遠的曾旺財便看到一樓那邊好多人圍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