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意外的倒霉,粵城三天的旅程基本上都是在醫院度過的。
三天之后,幾人順利出院。
陸聞澤吊著石膏被幾個男生擁護在中間,蘇言更是像老媽子似的伺候他。
“這里離港城很近,開車的話兩個小時就能到。”
“可惜能開車的人都開不了車。”
“坐高鐵也很方便。”
“能趕在晚上七點前到港城嗎?我想去冬季賽門口看看,說不定還能見到我男神。”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走出醫院的門口。
剛下臺階,就看見外面烏泱泱的站著一群人。
蘇言嚇了一跳,猛然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識的護著身后的陸聞澤。
他扯著嗓子問道:“你們來干什么?”
臺階下面站著的一群人正是劉爺和他的手下。
這群家伙,不會又想來找麻煩吧?
他話音剛落,只見那群黑衣人齊刷刷的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棍子。
這架勢,像是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
路過的病人都紛紛繞開,有人甚至都準備報警了。
下一秒,這群人動作整齊劃一的把棍子背在身后,“撲通”一聲齊齊跪下。
劉爺管這個叫負荊請罪。
蘇言:“?”
路人:“?”
黎芷:“......?”
領頭的劉爺顫顫巍巍的將棍子舉到黎芷面前,聲淚俱下的沉聲道:“屬下該死,屬下知罪,自請受罰!”
說完之后,他狠狠的把頭低下。
周圍已經有人舉著手機開始錄像了。
同時還伴隨著幾句議論聲。
“這是在拍電視劇呢吧?”
“這幾個主演長得還不錯,一會兒問問劇名叫什么,沖著這顏值我也追。”
“說不定還能在電視上看見我們呢!”
黎芷臉色黑了黑,她眼神都沒給地上的一干人等,假裝和這些人毫無關系,目不斜視的從人群中穿了過去。
這一秒鐘,她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路西法。
臺階上的眾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moon含笑著穿過重重人群,追趕黎芷的腳步。
她一邊走還一邊喊著,“你慢點呀,等等我們。”
黎芷的腳步更快了。
劉爺眼看黎芷大步離開,心里涼了又涼。
他自己去領罪之后,身上多了六個洞,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才能動彈。
剛一下床,就急匆匆地趕過來給黎芷賠罪。
路西法可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了,他這條命就在黎芷的一念之間。
要是黎芷不肯原諒他的話,那他還是趁早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劉爺,現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追啊!”
于是街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副場景。
幾個年輕的男女在前面走,后面烏泱泱跟著一群黑衣人。
他們保鏢不像保鏢,綁匪不像綁匪的。
什么也不做,就遠遠的跟著前面的那幾人。
直到黎芷幾人上了車之后,身后的尾巴也沒有放棄。
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里看見幾輛面包車在川流不息的高架橋上緊追不舍。
他不確定的瞅了一眼又一眼。
“真是奇了,怎么感覺被人跟蹤了呢。”
司機師傅嘴里嘟囔了一句,腳下踩下油門,出租車便像飛馳的駿馬一般加快速度。
后面的幾車面包人仍然緊緊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頭。
“我靠,不是幻覺,真在跟著!”
“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