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必須無償的將使用權交給他。”
書房會客桌對面的蘭奇笑得很怪異,那雙狐貍眼瞇著,像兩條波浪線。
“當然,甚至在你接下來的行動,我就會讓他跟著你一起去,怎么樣?我夠大方寬容的吧?”
蘭奇確實是個出色的商人,他的很多決定都在替別人著想,明明付出了很多,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什么。
“蘭奇先生…謝謝你…”
┅
“噗啊……”
長槍戰士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被攻城車的木樁子給撞了一樣。
那東西很鈍,很大,沖擊力很高。
搞什么啊?
不是說禁魔領域嗎?
那個外來者在說謊?
不應該啊!他可是殺死了那個城主的人!他那樣一個高潔之士怎么可能說謊?
可是這又是什么?
除了魔法,還有什么東西僅憑那個拉米爾叫一聲就攻了過來?
他被這一擊撞斷了七八根肋骨,肺部嚴重變形受損,難以想象那種力量是什么東西造成的。
他很快發現了另一件恐怖的事情。
剛才他一直握在手中的槍現在不翼而飛了。
這不可能!
即使插在那個拉米爾身上時,他也敢肯定自己沒有一刻松懈過力道。
可是那桿長槍就是不見了!
他倒在地上咳出濁血,隱約聽見周圍有誰在靠近。
緊接著,他感覺到脖子被人卡住了。
“我自問從來沒有無辜得罪過人,你到底是誰,又為什么想殺我?”
天殺的,那個拉米爾居然還沒死,剛才是捅歪了嗎?
長槍戰士陣陣發笑,又引起了劇烈的咳嗽,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可悲。
“你這賤狗!看來殺過的人還不少,居然一點都記不起來…咳咳…”
黑暗中的拉米爾也不好受,那桿長槍在受到狼的能力變成鐵粉以后,原本的傷口一直在冒血。
這也使得他的左手基本使不出力氣,掐在地上這個男人的手,也只有右手在進行著有力的威脅。
“我殺的人都是該殺的!你既然是為了那些該殺的人來找我報仇…說明你也該殺!”
地上的長槍戰士因為上半身的凹陷已經注定是個死人了,現在的思緒也渙散了很多。
“你…這條賤…狗…說到底…那孩子又做錯了什么…你只認為是我們沒有守好城…那個城主…那些貴族…他們只是生了個好地方…居然就把我們當豬一樣看…”
拉米爾記起來了。
提起什么城主,他立馬回想起當初充當克銳姆帶領的魔物清剿團保鏢時,確實有因為巨爾城城主死亡而殺過一個守城衛士。
他很不理解,這個男人的槍術如此了得,難道也是當時那些守城衛士的其中一員嗎?
那如果是這樣!
那時候他為什么不反抗?
為什么偏偏要等到這么久過后,挑在一個完全陌生,完全混亂的地方?
“說什么混賬話!主子掏錢養你們,供你們吃穿住暖,他死了你們難道沒有一點責任嗎?即使到了現在,我也不后悔我當初做過的事情!你敗給了我!也說明我才是對的!”
噗…
地上的男人再次噴出一口血。
“你這種人…活該…一輩子…給那些人當…狗!”
可惜…他們倆的理念注定彼此不會互相理解了。
這場屬于小人物的仇怨,自然也吸引不了太多人的注意。
“神說!要有光!”
伊格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