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老蕭,我戲不錯吧。”
“是不錯,就是手下的重了。”
“不重一些哪里真實,這你就不懂了,我都是老手了。”
“是是是,不過今天見到我們,ta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唉,誰知道是真的假的呢,活著就好。”
一黑一白的影子在樹頂上飛來飛去,一手輕功出神入化,逃跑用剛剛好。
*
官道。
“咳。”
就一個咳嗽的功夫,景弦就吐出了一口血。
“哇,辣么夸張的嗎。”斐少煊還捂著胸口,他見景弦一口老血吐出,臉都皺了起來。
沒記錯的話,剛剛是他被打飛了吧,他都還沒吐血,這人為什么吐了。
蘇俞安撐起顛顛又倒倒的斐少煊,眼神看向景弦。
綠茶男,心機(jī)男,不要臉男。
“景弦,你怎么了?”桑嶼檸沒有聽到斐少煊對景弦的吐槽,她拿出新的手帕給他擦嘴。
“沒事,只是受了一點內(nèi)傷,一會兒就好。”景弦搖搖頭,捂著胸口語氣有些虛弱,“你沒事就好。”
桑嶼檸也是頭大,她非常不會哄人,尤其是男人,于是她看向了明初。
明初接收到她的信號,看了眼周圍,找了一處相對于不擋道的地方,讓大家原地休整一下,調(diào)養(yǎng)內(nèi)力。
周邊除了樹木,就是樹木。
哦對,還有他們馬車的殘骸,至于那兩匹馬,早就跑了。
“明初哥,我們把這些挪走吧,不然后面會擋路的。”
他們的馬車太大了,被劈成兩半后,把整條道完全攔住了。
還是要做一個有公德心的人。
“好。”明初相對來說傷不重,他走到馬車殘骸附近,手一揮便把所有殘骸扔到了一邊。
趁此機(jī)會,桑嶼檸和他提出了讓他教自己使用內(nèi)力。
“你不會用內(nèi)力?”明初一直以為她是不想動手。
她每天抱著琵琶,愿撫琴奏樂,不愿提劍向人。
每個人心之所向不一樣,明初也不覺得打打殺殺這種事女孩子一定要參與。
如果是她,他愿意一切臟活累活都是他來做,她只需要種花養(yǎng)草,每天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就夠了,想要什么他都會給她,想去哪里他帶她去。
扯遠(yuǎn)了...可能是天天見桑嶼檸和斐少煊打情罵俏,他也有些向往了。
“嗯!明初哥,你是不是忘記我失憶了,也是我之前去找落凡姐姐的時候沒問一下,但我轉(zhuǎn)頭想你有這么多秘籍,會不會找你更合適一點呢~”
桑嶼檸眨眨眼,一臉期待的看向明初。
快快快,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使用內(nèi)力了,總不能她每次都拖后腿吧,說好的絕世高手呢。
明初想起初見她時,溢出的絲絲真氣,的確不像是會使用內(nèi)力的人。
“嗯,我知道了,但這些秘籍你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學(xué)習(xí),我當(dāng)初偷來的時候就沒想過把秘籍教于誰,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若是不知道如何使用,其實很簡單,跟我來。”
“好!”
跟著明初哥有肉吃。
*
“啊,好了,這下真得步行到金陵城了。”斐少煊滿血復(fù)活,他叉腰看向北方,那是金陵城的方向。
楚國的京城,他來了——
景弦正在打坐,他耳朵動了動,隨后便起來了,他第一時間尋找桑嶼檸的身影,見她和明初待在一塊,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少爺。”俞房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走來,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些什么。
“檸兒和明初在那里做什么。”蘇俞安拂去身邊的灰塵,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