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和葉博陽一行人去買了點零食,也沒管段清揚現在是個什么狀態,只是把零食往他面前一遞:“吃嗎?”
“不吃。”段清揚冷漠。
梁逸銘像是覺得好玩,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湊過來打量著段清揚,直到段清揚從賀祺然身上移開目光,冰冷地看過來,梁逸銘才托著腮問他:“你不是向來覺得,除了你自己,大家都是小垃圾嗎?怎么,居然還有人能讓你生氣?”
“我現在也覺得你們都很菜。”段清揚假笑,“但我又不是假人,當然會生氣。”
梁逸銘笑起來:“你還是那么不討人喜歡。”
“你還是那么直言不諱。”段清揚沒什么表情,他和梁逸銘不算對付,井水不犯河水時兩人還能算是朋友,但梁逸銘很擅長踩雷,特別是踩段清揚的雷點,一踩一個準。
梁逸銘笑:“彼此彼此。”
段清揚沒理會梁逸銘的陰陽怪氣,他漫不經心地打量著梁逸銘,依舊是一副誰都看不上的姿態。
梁逸銘看著覺得好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這個樣子還真是這么多年沒變啊。不過讓我猜猜看,你到底為什么突然變得心情不好呢?”
他的眼神落在寧夏瑤身上,又落在說說笑笑的徐義明和賀祺然身上,語氣漫不經心:“是寧夏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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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逸銘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寧夏瑤聽得真真切切,聽到自己名字,她轉過身來:“干嘛叫我。”
梁逸銘眨眨眼,揚起一個痞氣的笑,散發魅力:“沒什么,你還真是敏銳。”
寧夏瑤冷漠:“把你那一套給我收起來,你什么死樣子我沒看過。”
梁逸銘和寧夏瑤一樣都是從山陽附屬中學升上來的,他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的,但寧夏瑤是個女孩,她有自己的交際圈,和梁逸銘關系一般,卻也看著他慢慢變成渣男的形狀,比旁人都明白他這個樣子到底有什么意思。
梁逸銘嘴角的笑容依舊:“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寧夏瑤哦了一聲:“聽不懂就聽不懂吧,所以叫我干嘛。”
梁逸銘一把就攬上了段清揚的肩:“他好像不太高興,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段清揚懶得掙脫梁逸銘,被他拉得倒在他肩膀上,這才有點嫌棄地推了他一把。
寧夏瑤歪頭,捂著嘴笑起來。
梁逸銘被推了也不生氣,他笑瞇瞇地看著寧夏瑤,一張俊秀的臉上帶著點引誘的意味:“你知道?”
寧夏瑤意味深長:“知道,但我可沒有必要告訴你。”
這樣說著,她拍了拍段清揚:“你克制一點。”
段清揚呵:“克制什么,我都不知道我要克制什么。”
寧夏瑤嗤了一聲:“你身上的酸氣都要溢出來了,還在嘴硬什么。”
梁逸銘眼睛一亮,察覺到發生了什么好玩的事。他也不插嘴,就靜靜地偷聽著。
段清揚嘴硬:“有嗎?你感覺錯了。”
寧夏瑤饒有興致湊前來,徐義明在和賀祺然說話,沒怎么注意她和段清揚在干嘛。
她揚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不過只是朋友,你那么在意干嘛。”
段清揚皺眉,像是想到了什么,語氣帶著一點嫌棄:“寧夏瑤,我不想戳你痛處。我們半斤八兩好嗎。”
寧夏瑤臉色一變,她皮笑肉不笑:“你這話已經戳到我痛處了。”
梁逸銘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寧夏瑤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山陽附屬初中基本上人人都在私下議論那件事,甚至寧夏瑤還休學了一個月,他當然也知道這件事。該說不說,吃瓜到現在梁逸銘也不知道寧夏瑤和她朋友誰錯了。
寧夏瑤顯然也想到了段清揚到底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