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從那個時候我就一直在被這股力量所影響嗎,甚至完全沒有意識到深度計這東西和舊時代遺物完全沒有關系,不過它的功能,倒似乎是起作用的。”
“也怪不得這東西在不知不覺之中消失掉,我卻對此沒有印象了,我的意識和感知在某種程度上是被它所影響著,雖然無法暴力式的修改,但是潛移默化的影響和干涉卻是確確實實存在無疑的,那他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呢,給我沖擊,讓我震驚?還是說這個深度計本身就應該在如此長的持續時間之后消失呢。”
記憶逐漸在萬藥作作用狀態的維持之下,回溯到曾經深入地堡異常區的那一次,那次他深入地表之下,遇見了所謂的收容所,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那段經歷卻出現了曾經所不存在的漏洞。
就比如說那個深度計那種外溢而出的虛空異常污染,已經切切實實的說明了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什么舊時代遺物,就是一個虛空異常衍生物。
“如果按照如此想下去的話,可能所謂的收容所其實根本不存在,我所認為的,他們曾存在過的證據,在現在看來都經不起推敲,畢竟我認定他們存在的依據是我的感知沒有出錯。”
“但就現在看來,那整個收容所似乎都都是虛空異常污染構筑出來的一個虛假的幻象,低保異常區并不是只能從記憶中復現出我記憶中一模一樣的事物,甚至能根據我的記憶,塑造出一些似是而非的事物,構筑出似真似幻,卻又貼合這個世界的造物……”
王宇順著這個思路繼續往下思考,很快便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收容所根本不曾存于過安全區的歷史上過,那就是異常區構筑出來的一個和他腦中記憶略有重合的幻象,只不過他本來應該看出來這并非真實存在的事物,卻被那份體內的那個存在所蒙蔽,導致他認為這就是真實存在的組織。
要說證據似乎也有相當之多,比如說當時的他已經把骰子用完無法在收容所內使用骰子來確定那是否為真實存在的組織,甚至收容所可能也在通過某種方式誘導欺騙他,比如說收容所本來就依托于地堡異常區的異常特性所存在,通過異常區重現過去事物的特性,不斷的重鑄隨時可能損毀的收容所設施。
如此一來,就算收容所設施之內有異常污染的氣息,也完全說得過去,只不過體內的存在直接把那種異常污染的氣息給屏蔽掉了,使王宇完全無法感知到這點,使這個說法變得有些多余。
再者就是王宇所認為的,是這個組織太過隱秘,所以在安全區的資料庫內查不到對應的信息,現在想來,也許這個組織只不過是根本就不曾存在過而已,所以才在安全區內的資料庫中查不到對應信息。
以零柒的能力,在她所查閱的資料范圍里,實際上已經不太可能遺漏掉這種重要的內容,再加上仔細想想海潮幫這個廢城幫派,又怎么會知道一個連審判庭數據庫內都沒有記錄的古老組織呢,怎么想都有點問題。
“我擦,真是夠離譜的。”
想到這里,王宇的嘴角甚至都不自覺的勾起了一個弧度,沒想到他從那么早開始就一直被某股力量所影響著,他還真是好奇對方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并沒有覺得恐慌或者憤怒之類的,他甚至覺得這個一直在影響自己的存在,是不是有些太弱小,又或者太丟份了些,王宇本來覺得這是個偉大存在來著,但現在再讓他判斷的話,他反而覺得這玩意不太像偉大存在了,說實在的,相比其他偉大存在,似乎有些弱了點。
將心緒重新放到回憶上來,王宇開始再次正視自己那被這股力量所屏蔽掉的感知,回到重歸廢土前往擬態都市進行幫派任務的那一次。
“窺秘者之眼的異常污染氣息,當時我怎么沒注意到呢,不僅僅是寄生蟲的影響,還有這股力量的。”
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