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隨風飄動的竹箋,李莫愁也跟著思緒紛飛。
“等我一下!”留下這句話,李莫愁匆匆的跑到屋子里面,她想要給宮遠徵寫一句話。
宮遠徵看著李莫愁的背影,下意識的伸手,想到這一回,李莫愁只是去拿個東西罷了,這才緩緩將手放下。
沒一會兒,李莫愁從屋子里面出來,手里面是一片嶄新的竹箋。
在宮遠徵好奇的注視下,李莫愁將竹箋掛在回廊的一處。
“你寫了什么?”
“宮遠徵平安喜樂,永歲無憂。”原本想到很多,但是剛剛落筆的時候,落下的唯有這一句最為樸實的希望。
不知怎的,宮遠徵問了一句,“不祝我青春永駐嗎?”
“你要青春永駐做什么,是人都會變老的。”
李莫愁回答的一本正經,宮遠徵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幼稚,糾結著也許被李莫愁遺忘的承諾。
記不得那又怎樣,反正宮遠徵只會是無可替代的那一個。
“人是會變老,可是可以用各種方法,來延緩老去的速度。”
“嗯?是什么?”在李莫愁的印象里面,的確是有部分的邪術,可以達成這樣的效果,不過大多都是需要人命作為長生的燈油。
“我不在的時候,你去練邪術了?”
李莫愁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她自認為不算是什么好人,可是對這樣的術法,還是有些接受無能。
“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可以用藥用毒用蠱。”給李莫愁一個腦瓜崩。
“哎呦!”李莫愁捂著額頭,做痛苦狀。
“很疼嗎?快給我瞧瞧,我方才沒有用力的。”李莫愁捂著剛剛被彈的地方,宮遠徵也看不見到底是什么情況,
在宮遠徵湊過來給李莫愁看“傷口”的時候,李莫愁直接出手,還了宮遠徵一個腦瓜崩。
對視一眼,兩個人都被對方的表情逗樂了。
“宮主,執刃大人請您去執刃殿一趟,有要事相商。”來人是上一年,宮尚角為宮遠徵指爭取來的綠玉侍,金懷。
宮鴻羽又有事了?不是,李莫愁想說的,是他怎么還在呢?
感受到一道帶著探究的視線,李莫愁朝著那方向看了過去。
回廊這里,一共就站著三個人,就算金懷將眼神收回的再快,李莫愁也知道,就是他。
金懷才到宮遠徵身邊一年,之前也從未見過李莫愁,心懷警惕,也實屬正常,畢竟他的責任和使命,是來保護宮遠徵。
任何可能對宮遠徵產生威脅的,都應該由金懷先行阻擋。
“金懷,莫愁是徵宮主母,日后你見到她,就要像見到我一樣。”
“金懷見過主母!”
這下金懷知道了,能在徵宮被稱作“主母”,還是名為“莫愁”的女子,就是兩年前憑空消失的新娘李莫愁,也是徵宮兩年以來,不能被提及的禁忌。
向李莫愁行禮之后,金懷退到宮遠徵的身后,呈現保護的姿態。
“沒想到啊,你還有這樣威嚴的時候。”真的是有一宮之主的風范,還是會讓人見而生畏的那種。
“那是自然,不過你喜歡我什么樣子,我在你的面前,就是什么樣子。”宮遠徵十分自然的住李莫愁的手,然后與之十指緊扣。
李莫愁下意識的一甩,怎么變得這樣的黏糊?
“不習慣嗎?沒關系,多來幾次,你就習慣了。”宮遠徵不但不放手,還更向李莫愁那邊靠近了幾分。
從遠處看,兩人并肩而行,中間都沒有絲毫的間隔。
“宮鴻羽找你做什么?”
“或許是為了宮門選親的事情,再過一日,要是速度夠快的話,今晚新娘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