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決定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宮門的門口去找人。
要是去徵宮等,指不定宮遠徵就和宮尚角一起往角宮走了。
宮尚角的忙,是真的忙,就算是現(xiàn)在不去做很多原本不屬于他分內(nèi)的事,也還是忙的不可開交。
一離開就是兩個月,李莫愁覺得,宮尚角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不僅僅是因為大家怕他,也因為他自己沒有時間。
順著宮門曲曲折折的廊道前進,九拐十八彎來到門口。
宮遠徵去迎接宮尚角,就像是兩兄弟之間的一種習(xí)慣。
在宮遠徵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宮尚角就已經(jīng)處于一個很忙碌的狀態(tài)了。
宮門的長輩也是狠心,那時候的宮尚角才多大,也不過是十五六七的年紀,還是個孩子呢。
在宮子羽還依偎在母親和姨娘的懷里面,說自己不想要練武的時候,宮尚角和小小的宮遠徵就要承擔(dān)起兩宮未來的責(zé)任。
不僅僅是沒有人文的關(guān)心,還在宮尚角試煉的時候,在背后偷偷的搞破壞。
明明是宮尚角更加優(yōu)秀,無論是武功還是謀略,甚至是仁心,都是明顯的要優(yōu)于宮喚羽。
不管是作為執(zhí)刃的宮鴻羽還是三個長老,都像是被馬賽克糊了心一樣,死都看不到宮尚角的優(yōu)秀。
就算是看到了,也是無動于衷,一個勁的覺得宮喚羽是少主的最佳人選。
這一回宮尚角出去處理事務(wù),不用猜都知道是一堆接著一堆的事情,在那里等著他來干。
等到李莫愁快要抵達門口的是時候,宮遠徵和宮尚角已經(jīng)往回走了。
回來的著急,但是并沒有風(fēng)塵仆仆的感覺。
兄弟倆都是精致的不行,無論是在家里,還是出門在外,都會以最標(biāo)志的形象來面對所有人。
“遠徵,哥——”李莫愁就站在那里揮手,等著那兩人走過來。
先前宮遠徵已經(jīng)給宮尚角寫信,說李莫愁重新出現(xiàn),方才兩人也說過這件事,現(xiàn)在看到李莫愁宮尚角并沒有過多的震驚。
可是他知道宮遠徵這兩年,是怎樣過來的,先前的人不人鬼不鬼,死命的糟蹋自己,對這個世界彷徨無望。
對于弟弟的心疼,并不會因為現(xiàn)在一切看似雨過天晴而消散。
所以李莫愁感覺有一道眼神在刺自己,像是寒冬的堅冰,讓人冷嗖嗖的。
去追蹤那眼神的來處,好吧,是宮尚角。
李莫愁趕緊走到宮遠徵身邊,這她是真的沒話說,不是有意的,但是傷害已經(jīng)造成。
現(xiàn)在左邊李莫愁,右邊宮尚角的宮遠徵,是在場最為開心的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兩個人隱約的爭鋒相對。
“哥你這次回來,暫時就不走了吧?”
“也許吧。這一次出去,主要是去解決鄭家的事情。”
渾元鄭家原本就是和宮門算是盟友,受到無鋒的前后夾擊,退無可退。
是宮尚角收到求救的消息,帶著人馬前去救援,鄭家為了保住一絲自己的血脈,將家中的女兒鄭南衣送入宮門,參加這一次的選親。
“鄭南衣?”李莫愁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奇怪。
因為害怕無鋒,結(jié)果送到宮門選親的女兒,就是無鋒的刺客。
“對,想來現(xiàn)在鄭姑娘已經(jīng)住進女客院落。”宮尚角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宮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在新娘來到宮門的第一個晚上,鄭南衣就暴露了,她是無鋒。”
“什么,那個人就是鄭南衣?”宮遠徵趕緊看宮尚角,“哥……”
沒想到是這樣,宮尚角眉頭微凝,這件事情會是巧合嗎?
還是說,是背后的推手,想要借此做出什么事情。
“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