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驕?本大仙算啥?(下)且不說自己去封口有沒有用,即使自己現(xiàn)在封了口。但是以那位小爺肆無忌憚的行事風格,以及其對宗門的重要性。誰能保證?那些為小爺,之后就不會干出一些轟轟烈烈的事情?
那樣的話;他現(xiàn)在費勁巴拉的去挨個封口,還有個屁用啊!別看面對老祖的吩咐,這中洲宗的掌門一頓毫不遲疑的附和加點頭。但是這兩件事具體要怎么辦?這位掌門姥爺是心里一點兒逼數(shù)都沒有。
更操蛋的是;別的事情的話,他還可以找人商議一番。但是這件事情,他保密還來不及。完全沒辦法去找別人商量,這可是件很燒腦的事情啊,要是把這兩件事情辦妥了,自己這本來就不多的頭又不知道要掉多少了!
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是中洲宗的掌門了?之前是費盡心機搶這個位置,現(xiàn)在這個位置卻是讓他頭痛不已。大事有老祖做主、小事如果有利可圖,那其他化神境的長老也肯定會插一腳。
只有那些很麻煩的小事,貌似都是需要自己來處理。早知道當掌門是這么回事兒,那說什么他當初也不搶這破位置。出去說的好聽,這位是中洲宗的掌門,但是他感覺自己實質(zhì)上更像一個大管家。
中洲宗老祖湘竹,在這里絮絮叨叨的不斷吩咐著中洲宗的掌門,一些關于金不言的事情。
門外突然傳來了童子通報的聲音;啟稟老祖,金不言師兄在外求見。湘竹這絮絮叨叨的還貌似沒過完癮,但下方站立的掌門卻是已經(jīng)滿頭大汗。知道聽到了門外的通報,他在暗自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就剛才那兩件事已經(jīng)夠讓他頭大了,老祖這還沒完沒了的吩咐。他又不敢不應,只能不斷地貌似答應著。還不能顯得太敷衍,真是有夠為難他的。連在上面偷眼觀瞧的白大仙,都能感覺到這位掌門的無奈。
同時白大仙也很是腹誹;這金不言,足足用了五年時間。才修煉到了筑基期,就這都已經(jīng)能被稱為天驕?那他白大仙只用了一年不到,修為就已經(jīng)堪比住渡劫期了,那自己這又算什么?
同時他又暗自感嘆;這事兒說出去也基本沒人會信,至少修真界是沒人會信的,還真是無敵的寂寞啊!
讓那小子進來吧,隨著湘竹的一聲吩咐。沒過多久,金不言就大大咧咧的帶著離二狗進了大廳。至于他那位元嬰境的
師侄,則是恭恭敬敬的跟在后面。
金不言進來之后,看到掌門也在就勉強給老頭子幾分面子。還是敷衍的隨意對湘竹拱了拱手,然后就嬉皮笑臉的拉著身后還有些呆滯離二狗。笑嘻嘻的對湘竹道師傅我把二狗帶回來了,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哦。
湘竹見他這幅憊懶模樣,吹胡子瞪眼道哼!老夫又豈是那種食言而肥之人?既然讓你去帶人現(xiàn)在你把他帶來了,那老夫自然會安排妥當?shù)摹V皇悄阈∽尤蘸笮逕捒墒且炭嗬玻?
說著;湘竹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離二狗身上,微微注視片刻嘆了口氣接著道你這伙伴的資質(zhì)著實是很差,他以后能走到他一步,更多的還是要看你的成就了。你也應該想得到;像他通過這種手段進來的,肯定會讓很多人心生不滿的。所以你只有更加努力,用你的實力去讓別人閉嘴。
要不然;即使現(xiàn)在老夫答應,破例把這小子收入中洲宗。如果你的實力不足以庇護他,那他遲早還是會被趕出去的。金不言聽了師傅這番話,再看看離二狗已經(jīng)滿頭大汗、面色蒼白的神色。先是緊緊握了握離二狗冰涼的手,接著金不言注視著湘竹,神色鄭重的重重點了點頭。沉聲道師傅放心,弟子絕對會認真修行,絕對不會給其他人,趕走二狗的機會的。
看著滿臉感激的離二狗,又看看滿臉欣慰的師傅。金不言也只能在心中哀嘆一聲看來以后閉關的日子少不了啦。接著湘竹吩咐掌門,帶第二個下去辦各種手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