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這急眼了的全力一咬,雖然沒能把白大仙怎么樣,卻也把他從歪歪的幻想中給拉了出來。
看著二狗子那幽怨的眼神,以及獨眼中滿眼的怒火。白大仙趕忙嬉皮笑臉的道;本大仙也就那么一說,你說你這夯貨咋還急眼了呢?本大仙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嗎?
看著二狗子仍舊一臉懷疑地神色,白飛有些微微氣急敗壞地道;本大仙要真是那樣的人,就不會帶著你這個夯貨跑這么遠呀!你說你這個憨貨自從跟了本大仙以來,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還時不時的就給本大仙捅個婁子。本大仙要是真的喜新厭舊,以本大仙現(xiàn)在的修為,去哪里抓不到一頭比你乖巧、機靈修為高、拉風的坐騎?
要想換的話本大仙早就換了,哪里還用得著千里迢迢的,帶你這夯貨去靈獸殿找功法?看著二狗子依舊還是半信半疑的望著自己,再看看褲子上那逐漸在消失地口水。白大仙這個氣不打一出來,抬手又給了二狗子兩個暴栗。
你說你這個夯貨,本大仙不過歪歪一下。你還真下的了口啊?幸虧你這夯貨修為低,要不然本大仙這寶貝法衣還不被你一下咬壞啦?一邊數(shù)落二狗子,白飛這個老摳還一邊,用手擦了擦被二狗子咬過的地方。直到發(fā)現(xiàn)法衣依舊光潔如新,白大仙才神色稍微和緩了幾分。沒好氣得白了已經(jīng)低下頭去二狗子一眼,白大仙嘟囔道;算了,不和你夯貨話說了,你丫完全不知道;主角是一種多么變態(tài)的生物,而我白大仙居然能隨手就搞出一個來,那是多么的流弊、偉大!
虧本大仙還在這兒說了半天,看完全是對牛彈琴、媚眼拋給瞎子。說罷、白大仙就氣呼呼的負手而立,明顯是不準備再多搭理二狗子這個掃興的坑貨了。
而低著頭的二狗子大爺,只是滿心的委屈。你這家伙說的那么興高采烈,二狗子大爺哪里知道?你只是說著玩的。還有當日在蠻族草原之時,那么多人追殺你。要不是本二狗子大爺馱著你跑得快,為你爭取了逐個擊破的時機。你丫、早被那群人高馬大,的野蠻人給砍死啦!
現(xiàn)在你修為高了成白大仙了,就覺得你二狗子大爺是個累贅了。還說二狗子大爺老是闖禍,那都是本能的正常操作好吧?二狗子大爺又不是故意的,本大爺要是故意的話;豈止是那種程度就能了事的?
白飛負手而立衣袂飄飄,就是那一頭參差不齊的短發(fā),與那有些氣呼呼的表情,與他此刻貌似神仙中人的氣質(zhì)不是很違和。被二狗
子這個坑貨掃了興致,白大仙也在無心去想那些事情。畢竟冷靜下來他也明白了,雖然是自己親手手成就了離二狗這個天命之子。但是其中更多起到關(guān)鍵作用的,還是帝尊大佬那無量量的氣運。
自己在這件事中,貌似充當?shù)木褪且粋€合成樞紐的位置。雖然對于離二狗為毛會突然成為天命之子,白飛心中還是很是疑惑。但是此刻想來;這事兒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就和自己之間貌似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畢竟;這離二狗他即使是天命之子,他也還得在這修真界蹦最少幾十年。雖然他氣運此界無敵,但是他莽莽撞撞發(fā)下的那個天道誓言,卻也不是他能輕易完成的。
那可幾乎就是一人要獨自與整個修真界為敵啊!即使經(jīng)過自己那么一搞,離二狗現(xiàn)在天賦尚可、加之氣運此界無敵。但是因為那個天道誓言的關(guān)系,他的前路注定充滿了荊棘坎坷。
畢竟他不可能一直躲起來修煉,那樣的話遲早也會違逆本心的。天道誓言主要的衡量標準就是離二狗的本心,若是離二狗違逆了他此刻的初心。那么天劫就會瞬間被引發(fā),到時候天道正常執(zhí)法。離二狗那逆天的氣運也救不了他!
所以離二狗注定了;要與這方修真界的,修士們各種相愛相殺、互相傷害。所以即使他的氣運再逆天,加上他現(xiàn)在尚且不錯的修行天賦,各種奇遇不斷修行速度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