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城外場中的戰斗,局勢貌似對這個半瘋劍客很是不利。雖然這家伙的武功很是不錯,說是凡入圣的境界,那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他手中拿的那把殘劍也不是什么凡品,而是一把被廢掉沒有了威能的法器。
雖然已經失去了法器應該有的威能,但是那把殘劍的材質,卻也并非普通兵器可比的。此刻早已殘劍出鞘的半瘋劍客,不斷地施展著各種堪稱玄奇的武技,紅著眼睛帶著一股一往無前以命搏命的氣勢,全力與那個筑基后期的老頭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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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方世界的武功,終究是前路渺渺。即使有這一身登峰造極、堪稱一玄奇的高絕武技,但是在面對修士之時,卻只是一個勉強算剛入門的筑基境修士,就已經把這位武學大宗師給逼入了絕境當中。
雖然作為一個武者,能與一位修士老爺抗衡這么久,這在修真界其他人看來;這位半瘋劍客的實力已經很是逆天。但是在白飛神識覆蓋之中,個個藏在犄角旮旯里暗中關注著窗外這場戰斗的人們。在由衷欽佩這位半瘋劍客的實力之余,更多的則是對這樣一位武道大宗師即將隕落的唏噓!
雖然這城中暗中隱藏于各處的武者,對于這個年輕的武道大宗師的隕落大都有幾分不忍。而且城外與這位半瘋劍客可放對的,也只是區區一位筑基修士。能從這周圍遍布危機的無盡荒野之中,走到這里的武者沒有一個是弱者。
他們要是有心搭救的話,不用多、只要再去兩三位。配合那位瘋劍客,就能把那個肥胖的修士老頭斬殺!這種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卻是沒有一個人有出手相助的打算。卻只是在暗中圍觀之余,一番兔死狐悲的感嘆。
一則;這個瘋子雖然在這城里待了三年,但是那貨每天就是抱著一壇酒, 坐在都東城的城垛之上從天亮到天黑。基本沒有與這小城里的原住民,或者其他武者有什么交際。連個熟人都沒有,更別提什么朋友了。
所以大家遇著和自己不熟、沒有什么交情,那種看到這瘋子劍客,全面落入下風,即將被斬殺所產生的一絲不忍。更多的也只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罷了。
再有就是;既然家里的管家都是一位筑基后期修士,那么這個家族那肯定是擁有金丹修士的。就算有人出于同情出手幫忙,但問題是接下來面對一位金丹修士的怒火,這座小城里又有誰能抵
擋?
雖然這座小城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以及各周邊勢力之間的相互制衡。沒有修士會出手毀滅這座小城,但是他們要是得罪了修士的話,那這城中之人的卻是多半會被遷怒。
畢竟逆不了大勢啊!這修真界的“天”,從古至今就是修士們。武者和凡人在修士眼中沒有什么區別,畢竟修士掌握著絕對的力量。沒看到城外武者中難得一見的武道大宗師,在一個區區筑基后期修士的攻擊下,幾乎沒有什么還手之力嗎?
雖然武道大宗師,在凡人眼中可能與修士差距不大。但是修士和武者都明白;在面對修士之時,凡人或武者者是沒有多大差別的。
城外那個劍瘋子,能夠與那位筑基后期的管家糾纏那么久,更多的也只是因為他把殘劍原身是一件法器,雖然現在沒有了法器的威能。但是打造法器的材質不凡,在一位武道大宗師手中,卻是有傷到那位筑基境管家的可能。至于他那層出不窮看似很是玄奇的武技,卻是行為內力的力量層次太低對那胖老頭沒什么威脅。
只是因為那把殘劍的存在,所以這個胖老頭出手有了幾分顧忌,要不然一他筑基后期的實力,以及大半輩子的搏殺經驗。又哪里會和一個凡人武者纏斗這么久?而此時的白飛在打聽清楚事情大概始末之后,也把小二打了。
一邊用神識關注著城外的戰斗,白飛感覺這個瘋子劍客有點兒意思。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