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復雜的土遁術,施展了幾次卻都是沒有成功。感受到身上來自四面八方不善目光的炙烤,田四打了個激靈!趁著頭腦這半分清明時刻,田四直接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頭。眾人只見田四口中突然標示出一股血劍,還沒等眾人鬧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四的已經身形就緩緩地遁入了地下,原地只留下那飚射出一米多的血線。
見到田四終于是遁入了地下,場中眾人皆是偷偷的松了口氣。卻是沒有當即就被電弧擊打出來,那至少說明;腳下這一部分還是安全的,這就給了眾人很大的期望。他們奢望著;那個煞星會忘記,給地底下也布置屏障。他們在奢望一根稻草,一條生路!
直到此刻場中也沒有人,會記起;自己為了提高本命法寶的威能,又或者為了煉魂提高修為。把那些抓來的凡人活生生出出身魂,那些他們視做螻蟻的凡人在他們手中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只能奢望、祈求他們會有最后一絲良知。那種奢望與他們現在的情形,又是多么的相像啊!
他們從來沒有把凡人視做同類,也壓根
兒就不會有那些凡人臨死之前的那種奢望的良知。那么白飛又豈會給這些,禽獸不如的家伙留下他們奢望的生路?
沒讓場中諸人等待太久,大約四五分鐘的樣子;在眾人焦急等待的不經意間,田四又神情萎靡、面色灰敗的出現在了場中。一出現他就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地道報應都是報應,我等往日視凡人如豬羊、螻蟻,誰又能想到?今日我等一會兒被別人,如同豬羊一般圈起來殺。
一切都是報應啊!看到田四的做派、神態,眾人心里皆是咯噔一聲。不用問也大概猜到了,下面恐怕也是死路一條。但是人一旦到了絕境,那基本是要做很多無謂的掙扎。
雖然都猜到了答案是什么,但是不死心的眾人。還是急匆匆的向著,癱坐在地的田四圍了過來。面對;色厲內荏的眾人七嘴八舌的質問,眾人只看到;往日里油滑的田四,此刻卻如同一條被抽了脊椎的老狗。雖然面貌修為都沒有多大變化,但是田四的精神氣卻是半點兒也沒有了。
神情木然地注視著圍過來的眾人,田四用一個有氣無力的動作,和一句初聽誰也沒反應過來的話,徹底試場中的眾人陷入了絕望。田四雙眼無神注視著半空中那籠罩了整座小丘的透明屏障,抬起雙手無力的比劃了一個圓。喃喃的道;圓的!完完整整的一個圓。
說完;沒再理會還沒反應過來的眾人,田四又自顧自的低頭喃喃起來。等眾人只中有些聰明人反應的快,理解了田四話中的意思。不管周圍人其他人還在懵懵懂懂之中,這些人的心態卻是直接崩潰了。有的仰天長嘯著不可能,有的直接趴伏在地錘地痛哭。
而站在眾人身后外圍的掌門陳赫、與他的弟弟二長老陳翔,雖然也對這一事實很難接受。但是他們兩人不僅修為高,而且好歹也在六魂宗做了這么多年的頭面人物。些許城府還是有的,雖然心里也是慌的一匹。但是面上還尚且保持著鎮靜,只是這兄弟二人四目相對一番之后;都發覺了對方眼底的那一抹悸動!
呵呵,諸位好興致啊!怎么樣?有沒有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一道聲音突兀傳來,不大但卻是神奇的回蕩在每個人的耳畔。
眾人聞言;抬起頭來卻只見到,在那小丘的頂端。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三人一“狗”四道身影,看到那人參差不齊標志性的短發。場中諸人無不是,心一下子徹底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