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礙他執行命令的“螻蟻”,他卻是沒有絲毫的憐憫同情之心。被揪住發髻提起來的小女孩兒,疼的在空中伸手蹬腿的在空中猛烈掙扎。ii
而被踢出門外趴倒在地上的婦女,聽到自己女兒劇烈的慘叫之聲。護犢心切之下哪里還會再有畏懼,爬起來、撿起門口的一塊石頭,就向著那個蒙家族人的頭上砸去。但是這個中年婦女一皆凡人,雖然救女心切之下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但又如何快的過修士的反應?直接那個蒙家族人頭也沒有回反手一個巴掌,就把那個中年婦女給打飛出了好幾米。
這還是這家伙手下留情了,不知道族長到底要抓這些凡人干什么用。這家的男人不長眼居然敢對他推三阻四的,已經被這個蒙家族人早早的給打個奄奄一息了。這要是再把這個婦女打成重傷、或者打死的話;那他就沒法完成,族長剛剛吩咐的任務了。如若不然的話;他又豈會在意一個凡人螻蟻的死活?
至于右手之中拎著的這只小“螻蟻”,剛才居然敢往他的衣服褲子上,抹的鼻涕眼淚都是。自己又豈能給這個骯臟的小螻蟻活ii
路?能給她一個痛快,已經算是自己慈悲了。
在趴伏在地努力掙扎著向門口爬來,眼中滿是絕望的哀求中年婦女的注視下;眼看這個家伙就要把那已經,哭啞了嗓子的小女孩給脫手摔到墻上。本來不與多生事端在屋中打坐的白飛,終于看不下去了;禽獸不如啊!
那蒙家族人剛把手中的小女孩脫手扔出,就忽然聽到耳畔一聲帶著滿滿怒氣的呵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覺眼前一花接著自己腹部一痛,倒飛出去的同時這蒙家族人,只感到腹部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接著就感覺背部撞在了一堵墻上,撞塌了墻之后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遭受重創整個腹部已經出現一個,前后通透大洞的蒙家族人卻還沒有死去。嘴里滿溢著血沫子、眼里卻是無盡的恐懼!雖然白飛隨手含怒一擊,給這家伙造成的傷勢著實不輕。這樣的傷勢放在凡人身上,那不等落地怕多半就涼透了。ii
但是這種傷勢放在身體經過筑基之時的靈氣洗禮、溫養的修士身上,雖然同樣是重傷但是若及時用靈藥治療,那保住一條命還是沒問題的。這蒙家族人恐懼的也不是自己即將死亡,而是丹田被破道基被毀!這蒙家族人明白自己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馬上會趕過來的族長肯定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但是即使活下來,自己以后也絕對沒有可能在修煉了。一下子讓他從高高在上的蒙家修士,淪落成以往不屑的凡人螻蟻。這么劇烈的變故如何讓他接受的了?所以這家伙盡管重傷但還是躺在那里,滿眼怨毒的死死盯著白飛。
白飛可沒那個心思,去管這個禽獸一般的家伙能不能接受。接住了那個撞向墻壁的小女孩,伸手把那中年婦女也攝進了小院。手里匯聚了兩團翠綠色的精純木屬性靈氣,分別拍如了小女孩和她母親的體內。然后用靈力把自己昏厥過去的兩人托進了屋子,把這對傷勢已經在飛快恢復的母女放到了簡陋的木床上。
白飛皺著眉頭看了看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嘆息一聲、又隨手匯聚了一個靈氣團,打入了這中年男子體內。看著這男子昏厥前那滿眼真摯的感激,白飛沒由來的心中一陣愧疚。
但是沒等白飛想明白,外面就傳來了一聲暴喝大膽狂徒!居然膽敢重傷我蒙家族人,出來受死!伴隨著蒙恬的飽含殺意的暴喝,蒙恬揮手就是一道巨大、澎湃的靈氣光刃向小院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