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蒙家家主雖然沒有想到;借白飛的手干掉四長老,但是此刻被白飛嚇得有些慌神的,蒙家家主蒙恬也沒有想到去關(guān)心四長老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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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別說去提醒四長老,面前之人不是蒙家能招惹的存在。這就使得四長老現(xiàn)在還是懵逼的,他不知道先前小院門前生的一系列事情。也不知道為毛!自己飛著飛著,突然就失去了神智,然后醒來之后就在這里了。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四長老不確定,眼下的狀況是不是?家主蒙恬安排好的一出戲。
畢竟在四長老看來;雖然一切都莫名其妙,但是現(xiàn)在是蒙家的兩派都需要助力援助之時。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突然出現(xiàn)這樣一個無名高手,這就讓四長老覺得未免太過巧合了些。此刻的四長老甚至都在心底里,懷疑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是家族安排的一個局?
目的大概也很簡單,不是真的要此人幫忙重新清洗整合蒙家,就是想扯虎皮拉大旗來威懾自己一派。細(xì)細(xì)想來、家主若是要對自己出手的話;自己多半是逃不脫的,但是也不至于毫無察覺,無聲無息之間就被弄得失去了神智。由此可以斷定,剛才對自己出手的不是家主蒙恬。那么排除在場其他人的可能,唯一的答案就是;對自己出手之,人就是眼前家主跪拜之人。
按說家主都已經(jīng)擺明車馬,直接向?qū)Ψ降皖^認(rèn)慫了。那自己是不是也應(yīng)該很識時務(wù)的跪下來呢?畢竟這種大能修士的心思如何?誰又能猜測得到。若是自己現(xiàn)在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家主跪了,會不會就直接著了家主蒙恬與這人合謀的道?畢竟四長老是沒有,親眼見到過白飛出手的。雖然有了猜測、剛才對自己出手之人,怕就是眼前面色冰寒負(fù)手而立,問他們欲生?欲死?的短青年。
但是他終究沒有見識過白飛的厲害,心中還存有這會不會?是家主和眼前短青年合謀疑慮。所以現(xiàn)在四長老是,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但是這個老家伙人老成精!他有急智啊,在現(xiàn)身后的蒙崖柏等人,已經(jīng)開始清醒之后,四長老索性就一直故作一臉懵逼。
他想看看;蒙崖柏這個愛惹事的小兔崽子是什么反應(yīng)?然后在據(jù)此決定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而蒙崖柏這個浪蕩紈绔子,也著實沒有讓四長
老失望。清醒過來之后看到身前跪著的父親,蒙崖柏也有一瞬間的懵逼。待看清眼前父親跪拜之人,卻是他剛才呵斥之人。蒙崖柏心中就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是還是被他強自忽略了過去。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年紀(jì)和自己相仿的短青年,會是一位連父親都招惹不起的強者。
所以這個家伙一邊自我安慰、自我催眠自己,一邊跑到自己父親身邊。拽著蒙恬就往起托,一邊扶自己的父親蒙崖柏還作死的,一邊還咬牙切齒的沖著白飛惡狠狠道小子、你是對我父親施了什么妖法?趕緊給我父親解開了!
要不然、看見沒我蒙家多少人?不聽話小心小爺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白飛沒有理會這個傻缺,而蒙恬心中此刻卻是又氣又急。他是真的怕自己這個平日里還算精明,今天卻貌似一直很是犯傻的兒子。惹怒了眼前這位前輩,被隨手打殺了。畢竟這是他老來得子的獨子啊!要知道修士一旦筑基之后,就基本很難在能孕育出子嗣。要不然以蒙家以前的權(quán)勢,作為蒙家家主的蒙恬,想要多少兒子,還不就有多少兒子?
但事實卻是;即使蒙家當(dāng)初在那一區(qū)域權(quán)勢滔天,道侶也不少但是身為蒙家家主的蒙恬卻依舊只有蒙崖柏這一個獨子。修士隨著修為越高,孕育子嗣的難度就越大。所以等到蒙恬金丹境之后,他就沒有在去想在要孩子的事情。在蒙恬看來;自己這個兒子雖然說頑皮了一點兒,(感情這個老家伙渾然沒有把自己兒子,動不動就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