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年輕人姑且不論你說的修士什么,單單就憑你這種做派。你覺得老夫即使知道會說于你聽嗎?
白飛聞言臉上笑容未減分毫,瞥了一眼旁邊兒,一臉詫異看著自己的中年人。淡淡的道;聽這家伙說你有腿疾行動不便,你今天給的答案,如果讓本公子滿意,那本公子就幫你治好它。若是不能讓本公子滿意,那本公子也只能讓你的腿疾永遠也治愈不了。
聞言;這老頭子又哪里會不明白白飛的意思了?他可不會,像旁邊那個一臉懵逼的年輕人一般的糊涂。眼中射出駭人人的寒芒,一字一頓的道;公、子、可、不、要、忘、了,現在自己身處何地。白飛完全無視了這個老家伙的言外之意,現在他急著找到地圖尋一條穩妥的路,離開這炎陽派地盤到南疆去。壓根兒沒心思在與這些個普通人墨跡,也沒心思陪這些家伙玩兒什么下馬威的過家家。
微笑依舊、但是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極為不客氣,本公子既然說了那就能做得到,回答本公子的問題,不要討價還價。你們沒有那個資本!
你……、聽到白飛這么囂張的話語
,那滿臉大胡子的健壯老者豁然起身。指著白費張嘴就要呵斥,但是看到白飛泛著寒光的雙眼。這老者卻是喉嚨艱難的吞咽了幾下,把到了嘴邊的呵斥又給咽了回去。
雖然惡狠狠地注視著白飛,但當看到白飛那已經隱隱沉下來的臉色,以及越不耐的神色。這滿臉胡須的老頭心頭有一種,自本能的壓抑、畏懼感,最終老頭還是頹然的坐了下來。他確定自己這種突兀的大難臨頭感,多半與眼前這外來年輕人有關。所以最終這大胡子老頭還,是憋屈的問道;公子所說的修士為何物?
聽著老家伙這么一問,倒是把白飛給問住了。這特么還是修真界嗎?這里居然有人不知道修士的存在?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吧?但看那老頭兒余怒未消的臉色,白飛又不覺得這老頭兒會是在同自己開玩笑了。白飛淡淡的道;你們不知道修士的存在?
白飛身側的中年人道;這修士是何物,我們的確不知。上那個老頭兒也是,神色僵硬的微微地頷。這小白飛懵逼了,這里雖然靠近南疆,但說到底也屬于中州范圍。而且這里還是五派聯盟,之一的炎陽派的直屬轄地。說這里的人不知道修士是什么,即使這兩個家伙是普通人,這也說不過去吧?但看這兩個家伙的神色卻又完全不像是在說謊,白飛這下就有些個懵逼了。
為毛?到了這炎陽派的地盤兒,什么事兒都變的稀奇古怪的?
突然白飛又想到了一種可能,立馬試探著著問道你們這里沒有那種可以飛行的存在嗎?呃、不用吃喝也能活的那種。
聞言;面前虎皮座椅之上的老頭兒撲通一聲掉了下來,癱坐在了地上,有些恐懼地注視著白飛。而那年輕人卻是一臉懵逼的,急步走向老人想要扶他起來。那老人甩開兒子要扶自己的手,注視白飛片刻;才哆哆嗦嗦的道公、公子要找神巫?
看到這老頭兒的這番動作以及它的話語,白飛心知自己這次是猜對了,這炎陽派境內的修士果然不被稱之為修士,至少在凡人之中是不被稱為修士的。現在看來;這“神巫”貌似就是這炎陽派地界,的凡人對于修士的稱呼了。
白飛又再次確認道;你說的神巫是那些擁有,近乎于仙神能力的存在嗎?
對啊!神巫們都很厲害的,老漢我年輕之時有幸見到過一次生物出手,一個村落抬手之間就被化為了齏粉。公子也是神巫嗎?這大胡子老頭兒,神色有些驚疑不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