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下巴,紫黑色的眸子在眼眶中轉動兩圈。
“唔,這樣罷,我借你樣物什充當你個信物,再叫祝秦跟你一道去往滕余府邸,即時你大可放心要人。”
我面露喜色,“哪里用得著什么信物,阿哥你讓祝秦跟我一起,那還有什么事辦不成的。”
素變態笑得活色生香,“要的,你既是我義妹,我給你件信物傍身,總叫顯得身份矜貴些。”
我含蓄道“那恭敬不如從命。”
只聽素變態下一句便道“你過來取。”
嚇!這話是對著梵色講的,素變態要梵色過去!
我僵硬地扭頭看向梵色,后者仍舊一副毫不自知的模樣,微向前欠身。
“正有此意。”
而后看了我一眼,指尖作安撫狀在我手心劃動,下一刻手便與我的抽離開,一臉淡然地向前邁步。
我張了張嘴,又找不出理由阻止。
本帝姬只得痛心疾首地任由梵色松一步一步踱向素卿,痛心疾首地拿手遮住眉眼,不忍直視后續。
這一遭小公狐貍只怕是難逃素卿毒手,回頭該是要對岑樞寧兮兩位作何交代喲。
尤其是寧兮,她那暴脾氣,我一定妥妥地被剁成碎片。
梵色的父君母妃,皆為上古赫赫有名的戰將,至今仍留有余威,后勁十足。
昔時我曾聽阿爹說過,青丘始祖之白梵,之所以能在短短百年之內創造出青丘王國來,除了他自身因果,岑樞寧兮功不可沒。
白梵能在臨終了時將青丘交予夫妻倆打理,不單是因岑柩寧兮手腕威信夠得上這位份,只怕更甚的是念及昔時共度患難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