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第一場比賽算是緩沖,給本帝姬熱身用,現(xiàn)在手法總算熟絡了,下一場一定能穩(wěn)定發(fā)揮。
小公狐貍欸,別以為本帝姬不知道你心底的如意算盤,看我贏了比賽你還能倒騰得出什么幺蛾子。
結(jié)果本帝姬一回頭,正好看到有位美人面若桃花,情意綿綿地地遞手絹。
嘿呀!
我眼珠子嗯哼哼一瞪,梵色感受到我的視線,在我虎視眈眈之下謝絕了那位美人。
哼哼,算你識相。
重止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被我杵到的胸膛,“咳,那第二場便開始吧,二位,我們現(xiàn)在進賽場。”
“好!”
現(xiàn)在在場的除了我跟梵色重止三個,其余人數(shù)在場面觀戰(zhàn)。
這一場的比試方法更加簡單粗暴,場上有約摸半百個箭靶,分散在偌大的賽場四處,參賽者駕馬奔赴與場中射箭,誰射中的靶心最多,即為獲勝。
本帝姬自信滿滿,這絕對是本帝姬的強項啊,我剛最初在提升射箭技術(shù)那會兒,就是一直死命練射靶,現(xiàn)在幾乎一擺開姿勢就能對準靶心。
三人駕著馬氣勢昂揚,一旁已經(jīng)有不少美人們揮著帕子團扇加油鼓勁,重睛族的少主們只剩下一重止一位,其他人都吶喊著重止的稱謂,氣氛竟然比剛才狩獵要來得活躍許多。
鑼聲一響,比賽隨即開始,三人一齊拍馬,一人占領(lǐng)一個方向,率先奔去,手下上弦拉弓,一路搜尋空靶心。
漸漸打打最后,場上已經(jīng)無靶心再打,三匹馬逐漸在向中心聚攏,我夾緊馬腹,抓緊時機拉弓,側(cè)臉瞄準方向,然后迅速放手。
重止這次的目標跟我一樣,而且位置在我的前方,然我的箭先一步離弦,箭頭在空中劃開氣流,險險擦過重止臉側(cè),最后毫無意外落在靶心上面。
重止僵住身形,回頭看我,卻又隨即歪頭。
只那眼神一閃,我立刻了然。
我身后還有一個空靶沒射,重止扭頭看我時,眼尖盯住它了,成敗皆在眨眼之間,我豈能放手,二話不說拉緊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
胯下的馬兒感受到現(xiàn)場激昂的氣氛,這一下手隨即高高躍起引頸嘶鳴,周圍觀賽人隨即驚呼,我趁這空檔,抓緊拔箭上弦,算準時間,在馬兒落地之時松手射箭。
箭離弦的那一瞬間,我隨即要松出一口氣,不料與此同時情況突變。
就像方才我先一步奪下重止所矚目的箭靶一般,梵色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緊緊挨著我,鬼魅一般,如我一般拽緊馬頭將目標對向我的,在我手中的箭離弦的那一剎那,梵色拉弓上弦,眸色冷凝,運籌帷幄,輕一松手,射出的箭隨之劃出一陣及其銳利的氣流。
我瞪圓眼珠,一眼不眨的盯著,那支箭射出的力度明顯比我的手勁大,后來居上,箭頭抵住我尾端的箭羽,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見那只箭利落將我的箭從尾端至頭部貫穿,劃拉而下劈成四瓣。
我射出的箭堪堪在靶心前夭折,碎屑凌亂砸在箭靶上,而后來居上的那支箭,穩(wěn)扎穩(wěn)打正中靶心。
梵色中了最后一個靶心。
事發(fā)至事畢,電光火石,程不過眨眼之間,卻風云莫測。
我扭頭,眼珠子圓滾滾瞪向梵色,扭頭卻呆了。
梵色紅衣烈馬,垂綁著的鴉發(fā)早已凌亂得四處披散,眼尾的朱砂淚痣從墨色鴉發(fā)中顯現(xiàn)而出,越發(fā)顯得冷傲妖孽,意氣風發(fā),一身清華,灼灼燃人心魄。
我一眼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珠,正要尋思著找什么話頭開腔,沒曾想梵色長臂一撈,將繞過我后頸勾搭在我肩上,將我勾向他。
上身隨即探過來,我遂不及防迎面實打?qū)嵉貙ο蛩笊旖俏⒐矗糁掳蛯愡^來,我嚇了一跳,下意識低頭躲閃,結(jié)果下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