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我都能品出來,這等好酒哪怕是在這崇尚奢靡逐樂的重睛族,也必然歸屬上等珍品,尋常人只怕拿不出這等好酒。
梵色搖頭,“不是,這是我在花園里挖的。”
我楞了,“啊?”
梵色趁我愣神的空檔,雙手支頤窗臺,作了個翻轉(zhuǎn),輕松進入我房內(nèi),我卻沒空管他,雙手連忙去抱住窗臺上的酒壇。
“祖宗欸,你動靜小一點,當(dāng)心壇子掉下去!”
我邊罵便將壇子攬回自個兒懷里,梵色挨坐在我旁邊,輕快笑道“不會掉的。”
我瞪了他一眼,“你剛剛說什么,這是你挖的?”
梵色點頭,“是,誤打誤撞,確實是在我們剛剛的小花園里挖出來的,也不知道是誰將酒埋著那處。”
“你說有人將酒埋在小花園里?”
梵色從懷里掏出兩只酒碗,一邊倒酒一邊沉吟,“料想那人埋酒壇子的時候,初衷是想釀酒,后來一直忘了取了。”
我脫口而出,“搞笑了,哪位呆瓜釀了這么好的酒不吃,白白便宜了我們。”
梵色失笑,將倒好一碗酒遞給我,酒香浮動,一時間整間屋子都盛滿香醇之氣。
“那你還笑人家是呆瓜,多虧那人忘了取我們才有得這次口福。”
有了酒,頓時也沒時間矯情剛剛那些小別扭了,本帝姬摒棄前嫌,從善如流地雙手接過梵色手里的闊口酒碗,迫不及待輕啜了一口。
唔,酒味極烈,一口下去從喉嚨燒到腹部,然而滋味實在曼妙,霎時身都松懈了一般。
“好香!這是我吃過最香的酒了。”我感嘆,“欸,確實要感謝那位好人將酒遺忘了,讓我們白撿便宜,誒誒!不叫他呆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