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四份密封記起來了。”
我頓時贊許,“做得好,不然一次也吃不完,豈不浪費(fèi)。”
“酒一旦開封,再封存也存不了多久,得趕緊吃完才成。”
“我還沒問你呢,你說逍遙醉是你在園子里挖坑挖來的,那你沒事閑得無聊挖什么坑呀,你又不知道地底埋著好酒?”
梵色下箸的手一頓,末了抬頭,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篤定道“這是直覺,我覺得那里有好東西,所以就挖了。”
我嘴里的水晶餃差點(diǎn)沒吐出來,“你唬誰呢!還直覺,你跟我是你的狗鼻子聞出來的我還信些。”
結(jié)果話一出口,小公狐貍不高興了,正經(jīng)嚴(yán)肅道“我是九尾白狐。”
本帝姬滿不在乎,“不都一樣。”
狐貍皺起濃眉,覺得這是在侮辱人,眼神很不善,眼皮瞇起危險(xiǎn)弧線,“不一樣。”
哎呀,你還較起真來了。
我一只手掩著嘴偷笑,另一只連忙擺手,惡趣味道“好好好,九尾狐九尾狐,你是最厲害的九尾狐了,獒犬這等牲畜哪里能跟你比啊。”
梵色哪里可能聽不出我話里我嘲諷之意,果然見他傾身往前,來勢洶洶。
我連忙就著拿筷著的手往前一檔,連連道“誒誒誒!打住打住,我有一正事要說,不開玩笑不開玩笑!”
梵色這才收回架勢,然而依舊來勢洶洶的模樣,仿佛本帝姬要是答不出一件“正事”來,他就要將我吃了一般。
我縮了縮脖子,“那什么,真是正事,你還記得前幾天我們?nèi)メ鳙C的那片密林么?”
梵色眼皮一動,終于收斂掉方才兇神惡煞的模樣,話里一針見血,“你懷疑那條小河與重睛族長有牽扯?”
我點(diǎn)頭,“不錯。我甚至懷疑那條河附近某一地方,就是歷任重睛族長所謂的閉關(guān)禁地。”
“唔,那地方過于古怪,其必定掩蓋著某樣見不得物什,只怕就是重止所要尋找之所。不過……”梵色話鋒一轉(zhuǎn),“阿瑤,你向來不喜管閑事的,怎么這回這么有興致?”
喲,這么這會子還醋著呢?
我咬了口芙蓉酥,“別誤會啊,狐貍,我可不是為了重止,他一外人,哪能跟你比啊,你對我多重要多重要,我肯定不會因?yàn)橥馊说氖伦屇惆侔阈量嗖皇牵疫@回另有原因。”
梵色舒了舒眉眼,“繼續(xù)。”
唔,小公狐貍心情一好什么話都好說,我再接再厲,“其實(shí)那天有一件事我沒說,那條河應(yīng)該不止跟亮亮君一人有牽扯,我那天除了發(fā)現(xiàn)亮亮君的迷幻咒術(shù),還感應(yīng)到另外一種十分熟悉的靈氣,但那靈氣太縹緲不定,我分辨不出出自哪里。”
梵色回想,“你這么一說,那天確實(shí)有除迷幻咒術(shù)之外的靈氣飄蕩,然而氣息太過淡薄,我便不以為意。那片密林位置不錯,山中生出精靈之氣也不奇怪,你確定那抹靈氣異于其他?”
我摸摸下唇,“嘿嘿,不太確定。”
梵色岔氣,看著我但笑不語。
我連忙頂嘴,“那我這是直覺,女人的直覺錯不了的好么,萬一我蒙對了呢?”
梵色拿我沒辦法,“成,那我們挑一天再去一趟密林。”
我比了一個非也的手勢,“不不,是你一個人去。”
梵色挑眉,“原因。”
我分析利弊,“首先,我倆肯定是不能同時去的,一來我們是暗中調(diào)查,不得讓重睛族人發(fā)覺,兩個人去動靜太大,而來總得有人看著檀柘居呀不是,萬一離開太久有人來這里竄門了,豈不是露餡了,所以只能一人去。”
我邊說邊看狐貍眼色,見他沒有明顯反對,當(dāng)即再接再厲。
“再者,便是我倆人誰去的問題了。這個好決定呀,這件事情速戰(zhàn)速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