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沒正經去穿衣服,身上只胡亂裹著幾件衣布裳,不甚安。
我瞪著狐貍,“成了,話也說得差不多了。”
說完同時站立起來,轉手又扯出一件披風裹上,“我得回去睡了。”
梵色身形慵懶地側臥在地上,一手支頤著下顎,一手悠悠吃著茶,看著我的眸色分外銷魂,“阿瑤,夜色這般深了,依我看今晚便不回房了罷,不妨在我這兒歇下?”
見我不答,繼續勾搭道“唔,你的東廂房我睡過,可沒有我的房間來得舒服。”
本帝姬嘆了口氣,“阿梵吶。”
“阿瑤?”
“要么你滾去我的東廂房睡,正房留著我,要就別再給我吱聲。”
小公狐貍表情特無辜,“我不過就問你一聲要不要跟我睡而已,又不做什么。”
哼!再裝,別以為本帝姬看不穿你這等小花花腸子。
狐貍這等蹩腳騙術是騙不了本帝姬我的,話說早十幾萬年前本帝姬就見識過了好么。
那會子花蘇剛化成型,跟我阿哥的那點子關系還不是那么明朗,正曖昧不清混攪著。
但另一方面,家里突然之間多出這么一個大活人,總得要給他安置個房間罷。
然后我阿哥那個厚臉皮的風騷老流氓第一次發揚精神,對花蘇豪邁道“欸,你這剛來,暫時也沒適合的房間給你住,不過放心,不就是個睡覺的地方么,我房里的床夠大,勉強還是睡得下倆人的,你就先行過來跟我擠一擠罷。”
我當時年幼無知,險些拆了我阿哥的臺,大聲嚷道“胡說!家里明明有很多空房子!”
但是話還未說,白澤就伸過手來,默默將我的嘴給捂嚴實了。
然后花蘇就被騙了。
前車之鑒啊!
“我要是信你說的我跟你姓!”我齜了齜小虎牙,惡狠狠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結果剛跨出去兩步左手腕就被人按住了,再而后往后一扯,頓時整身一頓翻轉,梵色從身后打橫將抱起我來。
我一陣懸空,雙手連忙攬住梵色的脖頸,穩住之后太眼看他,正好撞上他似笑非笑的面色。
我一眼瞪過去,嗔怒道“做什么?”
梵色不置可否,倒是唇角的笑意十分明顯,徑直跨步向床榻走過去,末了輕柔將我放下。
我后腦勺一觸到軟枕,頓時卡殼了,嘴里磕磕巴巴道“狐貍啊,那什么,不是我不愿意,但你也不能這么著急不是,這主要是……這要是讓我阿哥他知道了,他他……他那關可不好過,他可不會讓你好過……”
梵色自顧扯了一段錦被將我蓋上,然后雙手往后一揚,床幔頓時就飄忽下來,將整張床包裹住,我頓時心底一陣打鼓,反而不知如何做了。
梵色做完之后爬上床傾身而下,側躺在我身邊,一手將我攬過去,我腦門啪地一下撞在他弧形優美的下巴,頓時心臟鼓噪起來。
我張了張嘴,“狐貍……。”
“唔……”脖頸處傳來梵色濃重的低笑聲,“阿瑤,我說話算數。”
“嗯?”
梵色一手攬著我的肩,又將我摟緊了三分,深吸了口氣,喟嘆道“我就想抱著你睡。你放心,我比你還想要得到尤央帝君的首肯,自然不會去做任何忤逆他的事來,起碼目前不會。”
耳際傳來梵色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有感染力似的,將緩緩平復我的,我吧眨著眼皮,想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要回答他的話。
“哦。”
唔,然后不才在下也被騙了,稀里糊涂陪著狐貍睡了一晚。
第二天睜眼時梵色卻不在床畔。
我摸了摸身邊的枕頭,唔,是涼的。
梵色這么早就起床了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