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津之父必然是費(fèi)了極大一番財力和人脈,以此投其所好。
本帝姬眼看著向君山的眼珠子跟那財迷乍見到金元寶一般,噔地一下亮起來,然后義正言辭地擺著手道“不可,不可收!”
“除了這個,白梵的叔嬸,白氏夫婦亦然送來許多,雖都是些金銀俗物,但師叔掌管聚鶴峰,多點(diǎn)銀錢打點(diǎn)上下和對外應(yīng)酬總是得宜的。那些東西太多裝箱沉重,我吩咐家仆先停放在山門前,明日便能運(yùn)上來。”
向君山繼續(xù)義正言辭道“不可收,不可收!”
柳津?qū)㈠\盒推到向君山面前,“誒!這是家父與小侄的一點(diǎn)小心意,師叔不收,便是嫌禮不合意了。”
向君山與他推脫客套了幾個回合,也就笑納了。
兩人各自功成身退地回屋歇息去了。
入夜后熄了燈,有幾縷月光滲透進(jìn)屋內(nèi),我在臥榻上打坐凝神,聽紗帳里白梵呼吸聲逐漸勻稱,才悄悄起身,撩開床簾靠近。
白梵睡姿端正地躺著最里面,被子除了他這人裹身的弧度,連邊角都規(guī)規(guī)整整不見翻折,若不是聞得清淺的鼻息聲,還以為他是升天了被人安置在這里的。
唔,哪有人睡覺睡這么整齊的。
我盤腿坐在床上,微俯身伸手去撫平他的微蹙的眉頭,看來他連入寐都不能完放松精神。
白天時白梵一直警惕著,我為了不招外人注意旁生是非,一直沒有近身,這會子總算能好好看看他。
兩片濃密漆黑的眼睫安然闔著,無害又可憐的模樣,高挺如雪峰般的鼻梁勾勒得整張臉的弧度越發(fā)清冷孤傲,中看中看!這張臉真是越看越喜歡,不才在下心里嘭嘭嘭冒出許多邪念,差點(diǎn)就伸出魔爪,虧得到底不忍心破壞眼前的靜逸美好。
只伸出手指輕輕點(diǎn)在他眉心,細(xì)細(xì)描繪著他的五官眉眼。
本帝姬一顆七竅玲瓏心跌入溫柔鄉(xiāng),正柔情蜜意之際,猝不及防伸出一只手猛然攥住本帝姬的!
再而白梵眼皮竇然睜開,猛地起身眼神銳利地掃向我這邊來。
娘的!早知道剛剛就吹一口仙氣讓你睡實(shí)了,感情是留這一手炸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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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可以冒個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