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魔爪下過活了兩年,沒變更傻當(dāng)真幸哉幸哉。
向君山還在等我答復(fù),然我卻沒興致再打馬虎眼,形容蕭瑟地甩動拂塵,攏攏袖口,“走罷,去望霞峰。”
向君山疑惑道“仙長不是說好去用早膳……”
“本仙君改主意了。”
向君山一臉莫名,但也沒多問,將狐貍安置好后便領(lǐng)我去望霞峰主殿,進(jìn)行今日的布道。
這幾年在遺桑谷常替白澤去學(xué)堂代課,授業(yè)解惑這等信手拈來。
雖說教導(dǎo)遺桑谷的毛孩子跟教導(dǎo)南取山這群所謂的尊長,于身量高低上有所差別,但對本帝姬而言,亦為小輩,章法都是通用的。遂端著個道貌岸然的架勢,為座下述了一日方罷。
觀列座眾修者皆專心注目,推斷成效頗佳,不才在下正欲功德圓滿地退場,卻被衍德攔下。
離峰之時向君山將著狐貍交代給祝秦照看,我放心不下著急回去,手里拂塵一甩,緩聲道“本仙與諸位論道整整一日,現(xiàn)時已薄暮,諸位若還有指教,可否另擇時間?”
衍德隨即抱拳,恭敬道“聽仙君一日禪語,如蒙百年靈慧,不敢再與仙君稱指教,晚輩不遜,卻是——另有別事相求。”
我疑道“掌門直言便可。”
衍德摸摸胡須,面色躊躇似不好開口,最后挨在他身邊的了虛為他幫腔。
我不明所以地聽二人敘了半響,皺起眉道“響云仙會?你們想讓本仙君在修真試煉大會上為南取一派出面?”